“会公子,公主不愿出门。”一仆人道。
“去去去,还真当她是公主啊,如果不是‘公主’这个名头,本公子会娶一个病秧子?”孙会面露不悦,像赶苍蝇一样挥手,道:“你去叫她老实点,不然禁足一个月!还有这一个月都不准上荤食!”
听到这话,妮翁很不高兴,在芯爱那一世,她就因为吃不饱饭,整日馋得抓心挠肺,所以她特别讨厌用吃食来虐待一个人。她唤出一只海鬣蜥,用它强壮有力的尾巴狠狠往下拍,把这个鼠目獐头之人直直拍进泥里!
“公子!公子!”众仆大骇,连连惊呼:“有鬼!是鬼在作怪!”连在做法的“仙师”也丢下主人家撒腿逃去。
见到仆僮逃窜的一幕,妮翁满意的收起海鬣蜥,飘到后院。飘啊飘,她终于在一个简陋的房内找到贾南风的小女儿司马素阳。
司马素阳幼年曾病危,母后强令父皇下诏大赦。虽然那次她闯过鬼门关,但还是留下病根。这些年她一直缠绵病榻。如果不是孙秀想侮辱母后,想强娶了她来出一口恶气,她可能一辈子都在深宫的榻上养病。
当然,也可能是父皇那一辈的公主早就都嫁了出去,才会轮到她碰上这种倒霉事。
司马素阳无聊地捏着一本《金匮要略》,看到“太阳中暍,发热恶寒,身重而疼痛,其脉弦细芤迟……”就想起公公的病症,如果她学好医术,把那两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该有多好。
“唉……”
她叹了一口气,咳了几声,觉得有些口渴,想叫人上前伺候,却发现自己这里早早成了冷宫。原本伺候她的嬷嬷宫女都不知被孙会弄去了哪里,嫁妆也被这帮强盗全部劫走。若不是她把这本医书藏在身上,加上她本来就柔弱不堪,无法承欢,她才能半死不活地保持清白之身呆在孙府。
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司马素阳苦笑了一下,眼睛定定地望着前方。
‘想出去吗’
正前方凭空出现四个字,司马素阳看到这神奇的一幕,惊讶地撑起身子,虽然最后一个字是残缺的“嗎”,但她还是猜中当中的意思。
‘想不想’
妮翁有些失望贾南风的女儿看不见她,王衍那个可能是特例,她取出【千年凤蝶】,形态优美的凤蝶飞舞着翅膀在空中排出一个一个字。由于昆虫数量太少,仅二十四只,她尽量言简意赅,连语气符号都没写。
“想!”司马素阳迫不及待点头,她急促地问:“神仙,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现在’
“是現在嗎?”
‘是’‘系’
司马素阳看懂了这两个字,床铺一掀,利索地把《金匮要略》塞进衣服里,这种事她做过很多遍,好几次孙府的下人冲进她闺房扫荡,她就是这样保下她的医书的。
妮翁见她准备好,两手空空,非常满意她的上道,便叫出【遥控器老鼠】,六百多只老鼠,很快在这个房间挖出一个大洞。
司马素阳有些为难,她还以为神仙能像神话传说中那样腾云驾雾,“嗖”地一下把她带走。但只要能脱离这个鬼地方,她也不管了这么多了,女子也能像男人那样能屈能伸!给自己鼓了会子劲,她钻进那个黑漆漆的地道。
妮翁留在这里处理后续,她在孙家逛了一圈,找到这家的库房,直到感觉老鼠们把小公主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立马召回老鼠们把这深坑填起来,而后她唤出海鬣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