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用温火熬制味道更加鲜美,现在他手头有点闲钱,为了尽早备至好粮食,他打算去镇上租一间铺子。
正好何家在镇上有些生意,名下有间空下来的铺子,加上何家人被喻白书的手艺收买,二话不说就把铺子租给他。
喻白书去看了一下铺子,地段是个好地段,来往的行人都会经过,面朝南,里面桌椅板凳俱全,还有个小院子两间厢房,最重要的是院子里能种一些小菜,取水方便。
他搬进去的话只需要整理一下厨房,添置一下碗筷,买菜。
何怜生搓着手,“你就说说我这铺子整洁不整洁,东西新不新,价格我给你最低,一年租金二银子,怎么样?”
按着这个地段来算,一个月的租金就得五钱,一年算下来至少六两银子。
有个道理说得好,吃人手软,拿人手短。
喻白书点头说好,从袖口拿出六两银子,道:“这是一年的租金,有劳何公子了。”
他说得客气,言语中带着疏离,何怜生顿时就跟他急了眼,“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我何怜生差这点钱吗?要不是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喝酒哩!”
喻白书:“朋友和租店铺没有直接关系,如果是朋友,你应该不会打破我做菜的原则。”
话虽说的难听,但是理是那个理。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选择,喻白书的原则就很明显。
“行吧,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是不是朋友?”
“自然是的。”
在一旁听了许久的宴北,冷着脸插在两人中间,有模有样的问:“白书,那宴北是不是……是不是丈夫……”
喻白书本以为他是要问是不是朋友,差点就回了一个是,没想到被他这么梗了一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脑袋转得挺快?”
“白书……”宴北扯着他的袖子,“是不是……”
“不是。”喻白书拒绝的很干脆,“你现在还不懂,等你以后懂了在跟我说这些。”
他很清楚自己的心思,动心吗?肯定是动了心。
但是到了哪个地步,喻白书又说不清楚,他的理智不允许两人靠得太近,必须把关系拉开。
说起来他也是个名副其实的胆小鬼,他害怕哪天宴北清醒了,两人就要分道扬镳。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不想染指。
宴北目光暗暗,小脾气上来,甩开他的袖子。
喻白书抬起手准备揉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进去看看房间?”
两间房正好避免他和宴北一起睡的尴尬,他进去转了一圈,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并没有什么要打扫的,他简单把床板上的灰尘擦了一下,把大的凉快的那间留给宴北。
宴北看出了他的意图,杵在门口,“要回家!”
喻白书把床上铺上新买的凉席,“有些事等你好了我们在谈。”
宴北冷着脸手指在门板上一直扣,扣到流血,转身就跑,嘴里还念叨着:“回家!宴北要回家。”
“原来你们不是……夫夫啊。”
多出来一个的房间,何怜生是想着以后他家里来客人有个地方住,没想到……
喻白书紧紧地攥着手,道:“合约明日再签,何公子不急吧?”
“不急不急!喻老板,你要不要去找一下,他一个人总归不安全。”
喻白书没有作答,回头在院子里打了两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