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和王二,将军留小鱼有事情要商量。
小霞和王二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南沐云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件事情就这样被慢慢的遮掩了过去。
被关在一处的小鱼,没有见到沈北湛,也没有见到墨子卿。
她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自己不过就是知道了粮草短缺的事情,怎么就要把自己关起来。
而且自己出发点仅仅是为了给他送饭。
要想板正一棵长歪的树,可能性很大,但是要想板正一个长歪的人,似乎很难。
你说的歪对她来说不过是刚刚好的正罢了。
相距千里外的塔图军营,这一夜照样惨淡的可怕。
在一处营帐里,图南被捆绑着,身上的鞭痕累累,脚底更是一滩黑色的枯血。
各样的刑具在这里摆满。
一双清瘦的手掀开了帐篷的帘子,细长的靴子是用了极好的狐狸毛,整个做成,没有一点缝隙。
只是单单这鞋子,就能看出来,这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这靴子最终停在了图南的身边。
舀起一瓢冰冷的水直接泼在图南的脸上。
刑架上的人慢慢的醒了过来。
水迹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在睫毛处模糊着本来就已经混沌的视线,但是图南还是很快就认了出来,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哼”图南轻笑了一声。
那人也没有生气,反倒坐到了一边。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塔图新的大汗吗?宁谷松”
最后的几个字擦着图南的牙齿喷了出来,大有把眼前人撕碎的冲动。
“你这一声大汗,我就当是你行礼了,我们的图南旧大汗”
脸上的水已经蒸干,清晰的瞳孔中倒影的是这样一个人,白净的皮肤,丹凤眼,嘴唇很薄,在这绯色的唇上,是高挺的鼻梁。无疑这又是被上天眷顾的人。
“我呸”
图南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哈哈哈哈”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站在地上的宁谷松大笑了起来。
“我卑鄙?哈哈哈,图南,最适合这个词的应该是你吧”
“宁谷松,你,你不要太得意。你和沈北湛勾结的事情,部落的人迟早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