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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名利场
    杰西卡·贝尔走后是裘德·洛和美国甜心卡梅隆·迪亚茨,娜奥米·沃茨和她丈夫列维·施瑞博尔。最后是挺着孕肚的新晋奥斯卡影后娜塔莉·波特曼。

    贝拉在电影行业浸淫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见如此之多的明星。

    他们美丽英俊的面孔换来换去,全是相同的表情和话语,像他们手中香槟激起的泡沫一样,在短暂的繁荣后迅速消减下去。

    贝拉借口去盥洗室,躲在大厅的舞台角落听自由爵士。落地窗外面是波光粼粼的泳池,像一张涌动的网,让光线更加曲折迷离。只要视线向外看去,流动的西好莱坞就铺展在眼前。

    但没有人在意,他们都沉浸在这一室的让整个西好莱坞相形见绌的奢靡浮华中。

    贝拉倚在廊柱上,听完了一整支曲子,直到其中一个黑人乐手注意到了她。

    他放下萨克斯风,趁着休息的间隙对贝拉说:“你可以点一首歌。”

    “嗯?”贝拉本要离开的脚步不禁停住了,“这还能点歌吗?”

    “如果你想的话你能,”乐手随意地耸耸肩,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什么都行。”

    “我不懂爵士乐,”贝拉无措地抓抓头,“你们可以继续这样即兴演奏,很好听。”

    “噢,真遗憾。你不点的话,一会儿某人就会来乱点了。”

    黑人乐手说完这句让贝拉听不懂的话,重新拿起了萨克斯风。

    这时从人群的缝隙里冒出一个人。

    “你在这里,贝拉,”大卫·芬奇挥挥手,“快跟我来,他们来了。”

    贝拉还没来得及问“他们”是谁,就被拉住了手臂,朝着餐台的方向走去。

    “我们要去见谁?”她穿梭在诸位名流中,声音被室内的嘈杂打得七零八落。

    “什么?”大卫·芬奇匆匆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转了回去,“噢,他们就在那。”

    那是一座巨大的杯型蛋糕塔,被璀璨的水晶装饰得很华丽,镀金的底座上是食物的残渣。在贝拉心中,这可以被评为穷奢极欲的代表物件之一。

    蛋糕塔下站着一对夫妇。远远看去他们是这个“上流社会”最为常见的搭配——满脸沟壑、头发花白的老人,手臂上挽着精心打扮的女子,干枯的手背按在光滑的皮肤上,老年斑和□□的苹果肌遥相呼应。

    但这对夫妇实在有些不同,以至于贝拉在看清两人面容后愕然地停住了脚步。

    “你之前说的二十世纪福克斯的朋友,该不会就是……”

    来自二十世纪福克斯和拥有二十世纪福克斯可是两个概念。

    大卫·芬奇把她推到前面,介绍道:“这是默多克先生和夫人。这是贝拉·陈。”

    这位传媒大亨看向贝拉,脸上的赘肉抖动了一下,朝她伸出一只苍老的手。

    “你好吗?”他的气声很重,喉咙可见地抽动着,“我的妻子很想见见你,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贝拉的大脑仍然如云山雾罩一般,闻言她茫然地把头转向一旁。

    邓文迪露出一个眼角上拉的热情笑容。

    臭名昭著的“掘金者”、毁誉参半的逆袭典范、教科书式的小三上位。

    除了这些旗帜鲜明的标签,邓文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出现在各大媒体上的形象,大多数面目狰狞、形容丑陋,特意凸显的高耸外扩的颧骨和塌陷的奸门更是成了她的特殊标志。

    因此当昏黄的灯光柔和了崎岖的面部线条,被金钱发掘出的气质和费心保养的身材让她看上去比照片上美丽了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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