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差,这半日山路要换了那小胖子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费力地就近砍倒一颗树,放倒之后让其横在河面上顺流往下飘,待到临近自家那小茅屋时再用麻绳拴在岸边。就着河中树与河岸形成的掎角之势布网,文浅拦下了十多条肥美的大鱼,至于不足筷子长的全都扔回了河里。
到了傍晚时分,不放心的小胖子还是跑到了先生那里。
“先生,要不你去给文浅认个错吧,给圣人后人认错,就着圣人面子算,不丢人。况且你当日所作所为,实在有些……有些不对。”
拎着个酒葫芦的教书先生一身白袍也是纤尘不染,不看那张莽夫一般的脸,也可勉强看作儒士。这位莽夫儒士一瞪眼,一巴掌拍在小胖子头上:“混账,他文浅还知道尊师重道吗?”
小胖子吃痛,捂住头:“先生,他在家里磨刀,我瞧见了,那刀磨得锃亮,可是骇人!”
“他磨刀干什么?”莽夫儒士挑眉,一时不解。
“虽然他没说,但我估摸着是要杀你!”小胖子言之过甚,心思却不坏,多半也是急着调停此事,才无奈出此下策。
“……”
这位莽夫儒士先生暴起,一把将手中酒葫芦摔了,还狠狠跺了几脚,瞪着小胖子。
“先生……先生,他还说他学刀剑枪棒、法器机关术,乃至道家修道都可,就是不来咱们这私塾了。”
“混账,这成何体统!”先生怒吼一声,提溜着小胖子就要出门去。
“先生先生,我们这是去哪儿?”
“给那小子赔礼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