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人之后需要仓皇而逃。”陈若霖笑道。
“林氏父子为我而来,结果被人刺杀,我却安然无恙地回去,你父亲还有其它世家能这般简单放过我?”
“等到那时候,我父亲已经没有余力来为难你了。至于其它世家,大约正忙着站队呢。你放心,我不是慕容泓,我既然敢叫你回去,必保你安全无虞。”陈若霖伸手用指腹摸了摸长安的脸,放柔声音道。
毫无疑问,这局棋的每一步眼前这个男人都精心计算好了,她也不过是他整局棋的其中一步罢了。
长安遂不再多问。
只是只能呆在屋里委实无聊得很,长安正想去火塘点个火把到屋前去透透气,陈若霖又从房里搬出一个木箱子来,从箱子里拿出双陆,纸牌,投壶用的壶和箭等拉拉杂杂一堆消磨时光的小玩意儿。
长安双手叉腰,轩着双眉睨着他道“你倒是准备得齐全,唯独少备了一样东西。”
陈若霖抬眸看她,笑得别有意味“你是说月事带吗?少来诈我,你以为我不知你月事是什么日子来?”
长安“……”服了,这口无遮拦荤素不忌的死男人!
两人玩了会儿投壶,又玩纸牌。
一入了夜,林子里各种声音都出来了。枭号兽吼的,听着有些瘆人,长安甚至听见远处似乎还有狼嚎声。
“明天带你去打猎吧。”陈若霖瞧她心不在焉,道“左右这几天闲着也是闲着,这林子里听起来猎物颇丰,是个打猎的好场所。”
“好啊。”长安也不想这三天都闷在这小屋中度过。
虽是盛夏,但这深山老林中夜晚的温度却不高,再加上下雨,这夜一深,穿着单薄的长安居然觉着冷起来。
“晚上就盖这个?”想去床上御寒的长安来到床边,拎着床上的一张薄毯问陈若霖。
陈若霖单手扯开腰带,披散着一头微卷的长发在黯淡的烛光里对她笑得像只林子里出来的精怪“有我在,你还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