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从书架拿起一本《野史杂记》,书中写道“永安朝立,大清野,有兽直立如人般行”。
这话唐宁只是笑笑,至他接触《万物诀》已有两年,虽知有与动物沟通的法诀,却从未遇到过能与之沟通的动物。
书中所提到奇人轶事,怪物杂谈成了他每日茶余消遣。心中想着“发财大计”,那个“点”还没有找到,反复推敲,谋定后动。
眼前民生贫瘠,消费水平跟不上,对于唐宁的计划也是种阻滞,虽然影响不大。
修路以及其他,能为余仓赋分忧,也能为百姓带来温饱有余的生活,间接也成了助力,这个助力来自于温饱有余的“有余”。
三月里,小雨顽皮不现。夜里雷声轰鸣,小雨没听到,听来了敲打屋顶的暴雨,噼里啪啦。
院中好像有动静,有敲击大门的沉闷声,雨越下越大,也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敲门声。
唐宁准备披上衣袍出去,正将衣袍拿起,敲门声中断,好奇心作祟打开房门。
看到大门口胖子一身湿透,手里拿着包裹,开门的正是仆人装的少年。
此时已过子夜。
二日卯时,空气由于冲刷,香气在院中更加浓郁,雨已停,有着丝丝凉意,唐宁换了身青色劲装,拳法打的如行云流水。
大门外有嘈杂声,“咚咚咚”。
唐宁正准备去开门,岂料少年先他一步拉开门闩。
门外站了很多衙差,大部分生面孔,有少许熟悉的衙内,站在余仓赋身后。
余仓赋首先走了进来,衙差在门外侯着,他急步走向唐宁。
“宁儿,昨夜,昨夜,昨夜尤氏三兄弟中尤大和尤三死了。”牵涉唐宁,余仓赋说话很激动,无与伦比。
唐宁一脸惊疑,又看了看门外的衙差。
“尤二一早到仓镇县衙击鼓鸣冤,状告你杀人。”余仓赋很担心。
“即使出了人命案子,可死者在天南境内,怎么轮得到去仓镇击鼓鸣冤。”唐宁恢复平静,面无表情,镇静问道。
“宁儿,尤氏三兄弟所居与仓镇接壤,距离仓镇县衙较近。刚才我问过衙差,衙差说尤二太过惶恐,仓促之间又担心说我与你的关系,就去仓镇县衙报案。”余仓赋眉头紧皱,有些焦急。
“即使如此也轮不到仓镇前来拿人。”唐宁看了看已经走入门内的衙差,说道。
“这事说来也巧,昨日午后,云州知府宋大人,路巡仓镇,昨夜宿寝仓镇县衙,所以……”余仓赋没有继续往下说。
唐宁点点头,这事有太多巧合,也有太多疑点,具体细节衙差并没有向余仓赋说出,就连为何说唐宁是嫌犯这点都没有交代。
“余大人,我们按例需将唐宁带走,还望您见谅。”衙差领头之人打断两人谈话,拱手作揖道。
余仓赋看着唐宁,握住他的手,眼中尽是担忧。
唐宁冲他点点头,笑着说:“没事,不用担心。”
衙差并未给唐宁上刑具,毕竟只是嫌犯,依例只能传唤到堂,几人生硬站在唐宁四周。
“唐公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希望你不要让我们为难。”衙差说道。
唐宁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我们只是受人差遣,你不要与我们为难,更不要想着在押解的过程中逃跑,那样我们难做,你也别想好过,有着警告的意味。
对此唐宁一笑置之。
“宁儿”唐宁跟随衙差到了红楼小院门口,余仓赋在后面急切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