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带出去。”陈副总摆手示意,此事一出,江氏的股票又要下跌了。
“你们凭什么带我走?放开我,松手,你们这群垃圾,我可是付工资给你们的董事长,连我你们也敢轰?!吃雄心豹子胆了?!”江生然一张脸涨成了关公,张牙舞爪的像一个市井泼妇。
“忘了告诉你,之前有几位董事将手里的股权转卖给了我,我现在可是江氏集团握有最大股权的董事,还有,你用非法手段挪用公司的巨额公款,单凭这一点,你就可以去陪你那个宝贝女儿了。”
窗外的风有点大,将她的衣角给吹了起来,室内通明的灯在她身上流转,衬得她的身姿极美。
她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张扬又肆意,这样的女子,最动人心魄,放眼京都渡城,和她天作之合的,恐怕只有左诺一人。
她好心情地迈着莲花步渡到他的身边,压低语调,“这些年我妈受了你们不少气,那个江薇害得我妈成了植物人,这仇,我是要报的,我要你,”
顿了顿,她眯眼浅笑,笑容里没有半丝温度,冷得江生然后背沁出一层薄汗,就这么等着她的下一句,
等着判决一般。
“身,败,名,裂。”
即使是在最生气的时候,她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地甜糯,语气很凉很凉,冻结了江生然一颗狂躁的心。
他就像是万箭穿心一般,脸色煞白煞白,如白纸。
慌了,怕了。
保安拖着他往外面走,他挣扎不开,“别,如酥,好孩子,爸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要身败名裂,我不要……”往昔在国外受人冷眼的日子历历在目,他受够了那种低三下气的日子,他不要身败名裂。
奈何如酥根本就没有看他,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楚流菁年纪大了,可以心软,但她不行。
她不能再心软,她身边没有什么人可以拿出去做赌注了,她也绝对不愿意。
她的底线,碰了,那便是错,一犯再犯,那就得亡!
花家……
“啊,你们要干什么?!哎,你放开,这个古董值一百多万,你们不要动,喂,你们不要动那个酒,别弄烂了,你们不准进书房,啊——你们想死吗?那个是我的钻石项链,不要动……”
花家一片狼藉。
“花小姐,江生然挪用公司巨款,涉嫌构成玩忽职守罪,现在已经已经被拘捕,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工作人员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挪用公司巨款?!江生然不是说不会有事的吗?怎么可能会被逮捕?他可是江氏的董事长呀。
阴狠的眸子溜溜一转,她想起了什么似的,惶恐地扯着警察的胳膊,拼命地摇着,“是不是江如酥那个死贱人,是不是她报的警?”
被抓着的警察不耐烦地扫了她一眼,用力挣开她,第一次见这种人,自己的男人出了事,第一时间是问别的女人。
“我们不知道,只是按法定程序行事。”
花雪踉踉跄跄地跌坐在沙发上,没了吵闹,江生然都被抓了,主心骨没了,此时她的脑子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完了完了。
这下子全完了,本来她还打算依靠江生然将江薇救出来,没想到人没救出来,自个倒是搭了进去,这下子,全完了。
看着意识狼藉,警察们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都搬走,花雪眼眶泛红,再也忍受不了,大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