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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从头来过
    “小丫头,别发呆了,来和我说说,那小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秦揽月恍然的抬头,“啊?我师尊呢?”

    白让很是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施舍似的回答她,“刚出去了。”

    “哦……您问楚尧玦和我?”她确认道。

    白让又不想理她了,似乎和嫌弃她反应迟钝。

    秦揽月自顾自的想了想道:“好基友吧……”

    “嗯?”这下白让愣了,他没听懂。

    秦揽月接着解释道:“就是既能互相递刀也能两肋插刀的那种关系。”

    奈何师叔祖大人一个古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又没有上官霁浔琴夙这样的年轻人强,于是依旧一脸高冷的懵逼。

    “哎呀就像我师尊和上官叔叔那样……上官叔叔知道吧,上官长愈!”

    白让思索了一阵,很有些不相信的睥了她两眼,最后道:“那小子求我照看你……”

    他本以为秦揽月会感动落泪,结果那丫一抬头,干脆的问:“他怎么求你的?”

    白让:“……”

    秦揽月继续道:“是不是因为他求你的诚心不够所以你才这么为难我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找他去吧,一切和我无关!”

    白让面上的神情很有一种“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真是愧为我藏剑府弟子”的意味,果然他道:“枉了那小子一片苦心,却偏要护着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妮子!”

    “那大概是他上辈子欠我的吧!”秦揽月戏谑的打了个哈哈,一挑长眉,“他到底是怎么求您的?送礼?磕头?”

    “后一种。”白让道。

    “后一种,哪一种?磕头?”秦揽月问。

    白让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嘲讽的看着她。

    秦揽月眯了眯眼,“真磕头?”

    白让依旧没有回答,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告诉秦揽月,她的猜测是对的。

    “卧槽真磕头啊!”秦揽月大喊了一声,“你怎么不拦着他!”

    “本座为什么要拦着他?”白让的目光中的嘲讽意味越发浓了起来,刺的秦揽月心头一窒。

    她沉默下去,再不发一言。

    半响,白让忽然道:“本座知道你新丧了母亲心中悲恸,但是这世上并不是唯有你母亲忧心你,我听尧玦说你心性通透豁达,不似女儿,然那日初见你,却觉得不过一戾气极重的小丫头罢了,何当他之高言?”

    白让言辞里对楚尧玦评价极高,他一代武林之佼,如今已然淡出红尘之外,却完全不将楚尧玦作晚辈对待,反而竟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在里头。

    秦揽月僵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她从侯府里出来,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怜悯她,小心翼翼的照顾她,因为她失去了母亲。

    不论是一酩大师语重心长的劝诫,还是风四娘呵护备至的照料,甚至是上官长愈,担心她来藏剑府一个人孤单,专门教上官霁浔陪着她……甚至是楚尧玦,明明自己处境堪忧,却要在这里虚费数日,只是为了见她一面……

    她应该知足的。

    娘亲去世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错,她不能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加注到他们身上,还要让他们为自己担忧。

    今生早已不同前世,她有了许多真正关心她爱护她的亲友,她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你该自己好好想一想,逝者长已矣,而生者,何必活在悔责的深渊里……”白让的声音虚渺在大殿里飘荡,忽近忽远,却沉而凝重,甚至震得秦揽月脑子一阵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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