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前在锦都大婚的时候已经拜过天地,所以景秀瑜并没有盖红盖头,来西辰王府饮宴的宾客们都能一睹她的真容。看到光彩明艳的景秀瑜,一些对司徒长空有想法的姑娘们与她一比较,也纷纷停了心思。
作为老王妃的娘家马家也遣了人来,而且安排的座位还是比较靠前,所以马府的人能更加清晰的看到景秀瑜。坐在马家现任当家主母身边何氏的一位粉装少女在看清了景秀瑜的长相后眼中闪过嫉恨,不甘的盯着那对站在一起的璧人。
这么明显的瞪视景秀瑜很快的就回望了回去,在看到那少女紧抿的唇,还有紧绷的身体后,挑眉看了眼自己身边的高大身影。
“兔兔怎么了?”司徒长空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景秀瑜的身上,见她看自己的神情有些耐人询问,一低头,把自己一张放大的俊颜摆在了她面前。
景秀瑜只是朝着那位姑娘的方向努了努嘴,没有回司徒长空任何话。
司徒长空顺着看了过去,见是一位不认识的姑娘,皱眉有些不解景秀瑜为什么让他看。又看了眼,才发现是在马家的席桌上,眼中立刻闪出锐光。
那位粉装姑娘上一刻还因为司徒长空把目光转到了他们这边来而心中欣喜,可那高兴劲儿还没传开来就被接下来射过来的冷光给冻住了,脸上的娇笑也只是笑开了一半就僵在了脸上。
“纤娘怎么了?”坐在粉装少女身边的何氏方才还在跟另一边的人说着话,突然胳膊就被自己的女儿的手给捏住了,而且那力道大的让她有些无法忍受。
“没,没什么。”马明纤,也就是那位粉装的少女忙低下头,松开了捏着何氏的手,“可能是今日起的有些早,脑中还有些迷糊。”
“要不要母亲找老王妃说说,让府上的人给你寻个厢房歇息一下?”何氏发现马明纤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担忧地抬手触了触她的额头,手心传来凉意,根本就不是平常人应有的体温。
“今日是表,王爷跟王妃的好日子,若是让老王妃知道了纤娘是带病来参加喜宴,定要不喜。母亲放心,纤娘再喝些水平静一下就好。”马明纤用还微微颤抖的手把温热的茶杯拿在手中,等手上的温度恢复了一些后才放置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万不可勉强了自己,老王妃也是你的姑奶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不高兴的。”何氏倒是很想当然的认为马家跟老王妃的关系亲密的不得了,不然马家也不会成为永州城除了西辰王府外的第一世家,西辰王府对马府的诸多提携还不是看在老王妃跟马府关系好的份儿上?
“纤娘晓得,一会儿新人要开始敬酒了,母亲您杯中的酒水不多了。”马明纤指了指何氏手边的酒杯,她可不想何氏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的身上,她还想在看看司徒长空呢。
何氏立刻招手让席桌旁伺候的丫鬟给自己斟满了酒,只等司徒长空跟景秀瑜来给她敬酒。她可是马家的当家主母,在名份上还是司徒长空的舅母,也是他的长辈,喝他一杯敬酒也是应该的。
“啧啧,咱们西辰王的魅力可真不小啊。”再次察觉到马明纤投过来的目光,景秀瑜调侃的说到。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本王也是她能肖想的?既然她这么恨嫁,本王定会给她寻个好人家。”司徒长空十分不喜欢别的女子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心中已经开始搜寻永州城哪些公子有特殊的喜好,等今天的喜宴办完了之后就让人把她送到他们的床上去。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