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胭脂直傻笑,果然不跟在沈昀屁股后面跑了。
陈官宝瞪大了眼睛,生怕痴傻的无知少女被眼前这个大忽悠给拐去卖了:“喂,你……”
沈昀一把按住他的后颈,压低声音道:“胭脂是街头柳掌柜送的,试用装,这几天见过我的姑娘人手一盒,等我走远了再告诉她,乖。”
陈官宝被他这一声充满磁性的“乖”腻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拽着关山雪有多远走了多远。
店小二答应带沈昀去找书生,可还没走到大门口,就死活不肯动了,说是书生曾被黑烟附身过,很是不详,只敢虚虚地往院子里一指,立刻捂着口鼻跑了。
沈昀也担心他说话太大声,叫那书生听见了心里不好过,便没勉强,自己寻了进去。
柴房自然是不关门的,地方不大,一边放柴火用,另一边摆了一张木板,上面粗粗垫了一层稻草,书生就躺在那儿,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麻布,像是用旧衣服改的。
“你……”
沈昀话还没说出口,闭目养神的书生立刻惊醒,惊慌失措地冲他挥了挥手:“这位道长,您怎么来这儿了?快出去罢!我……我是个不吉利的人,别吓着您了!”
确实吓着人了。
沈昀惊道:“你的手怎伤得如此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