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余人,便是妄想掠夺圣杯的老鼠(小偷)。
“berserker……archer所言,是否是事实?”
saber的疑问令安米巴格拉西吃了一惊。
安米巴格拉西听得出来saber口中的迟疑,似乎是在为争夺圣杯这一本属于别人的宝物的卑劣行为而感到不耻。
非常非常高尚的一位王。
“你何必去听那个神志不清的家伙说的话?”安米巴格拉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看着里面泛起的涟漪,“他可是认为所有宝物都归他所有的神经病,按照他的逻辑,所有servant都别战斗了。”
因为他们的宝具,本来都应该属于吉尔伽美什。
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说着这么大言不惭的话还没一点愧疚之心。
“他对抢夺别人的东西可没什么心理压力。”安米巴格拉西笑了一下,任谁都能看出她笑容里的讽刺,“就算他所言不虚,我可能对于掠夺别人的宝物还有那么点小愧疚,但是对吉尔伽美什?完全不需要。”
圣杯是否原本归archer所有,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没有谁会愿意放弃圣杯。
接下来阐述自己的愿望的,是rider。
想要获得身体,再度在现世征服世界的理想,成为人类而“重生”——这样的想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们虽是servant,在过去的历史上曾经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两笔,可是他们的时代早就已经落幕。
昔日的“英雄”,如今也不过是人类史上的几行文字。
但如果能够获得身体,rider将得到第二个人生。
而当紧接下来的saber谈及自己的愿望的时候,场面不再复方才的杀气和热闹的并行。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不列颠灭亡的命运。”
saber的眼睛发着光,神色认真地如同是在对自己的剑宣誓。
安米巴格拉西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她此刻已经看出了吉尔伽美什脸上的不屑,以及rider一副不敢置信的愤怒。
所以,她抢先站起来,走到了saber的面前,蹲下身握住了saber的手。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吉尔伽美什的笑声戛然而止。
可这个时候没人理会。
“我果然很中意你。”安米巴格拉西认真地对上saber绿色如同翡翠的眼睛,当她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站在一旁旁观的间桐雁夜已经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可这个动作没能阻止他听到她的话语,“你是否愿意与我同行?不论是回到我的时代与我共享王座,还是一夜露水情缘,我敢保证,我会让你感受到无上的欢愉。”
安米巴格拉西笑了起来:“只要你愿意。”
saber同她的呆毛都陷入了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