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练习生，刚刚按照顺序坐定，大屏屏幕就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天，吓我一跳。”b组的黄新淳手里拥着一个赞助商拿来做广告的抱枕，屏住了呼吸，“我给你说，我好紧张。”
他坐在b组最边儿上，与姜汤只隔了一个手臂长的距离，闻言，姜汤偏过头，和他击了一下掌。
清脆的拍掌声，打破了沉重的氛围。
陈立农“哎呀”了一声，笑着拿抱枕遮住头，“被你一说，我也紧张死了。”
“没事儿，怂什么。”姜汤艰难地安慰了一句，他转过头，看着屏幕里倒数的秒数，“节目组戏真多，还倒数五个数，直接把票数放出来不挺好。”
他说完这句话，秒数便恰好归零，屏幕突然列出了只填有练习生姓名的一份表格。
无论a组还是b组，票数那一栏还是空白。
陈立农暗中握了握姜汤的手。
前四次出现的票数都与姜汤无关。他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看着屏幕出现的十几票十几票的得分，心思有点儿神游天外。
迄今为止，b组的总票数略胜一筹。
陈立农握着姜汤的手都不由得紧了紧，旁边的侯浩然拍了拍陈立农的肩膀，笑着说：“农农，就靠你和姜哥了现在。”
陈立农“啊”了一声，迟疑道：“可是我们的票数也不可能太高啊。”
姜汤“嗯”了一声，淡淡地看着屏幕。
第五次，终于出现了陈立农获得的票数。
210票。碾压的优势。
a组完全炸了锅，全员站起来鼓掌。
“哇塞，这票数。”
“厉害厉害。”
陈立农不可置信地蹲下身，死死盯着屏幕里的票数看，忍不住捂着嘴，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姜汤眉眼微微一抬，惊讶地挑了挑眉，也跟着鼓了几声掌，即刻却被突然站了起来的陈立农给抱了个满怀。
他连忙边抱边扶稳了对方：“小心点儿。”
陈立农贴着他的耳缝，小声轻快地说：“姜哥，我好棒啊。”
姜汤微微恍惚了一下。现场的两百票而已，就算再增加打败b组的一万票，那也……
这个成绩比起其他练习生来说，太高了。从刚刚投票情况来看，练习生得几十票才是正常情况，现场才几百个人，而单陈立农一个人，就占了这个曲目现场观众投票数的一半有余。
但比起至少百万人起步的网络投票，上位圈练习生现场投票所获的实际利益却小得要命，却容易招黑。
尤其是，在得票数如此之高，实力却没有很明显的压倒全场的情况之下。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陈立农的脊背，哄小孩一样哄道：“我们的农农最棒了。”
陈立农忍不住又笑了一下，得到了想要的夸赞，再去与同组的其他练习生击掌。
最后出现的，是姜汤和b组的队长的得票。
姜汤得了69票。
他看到这个票数，随着大流一起“喔”了一声，笑了笑，评价道：“还蛮出乎意料之外的。”
远处一直关注得票情况的陈立农抿了抿嘴，连带着嘴角的笑意都跟着淡了下来。
他攥了攥藏在衣服袖子底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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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自己的得票情况，这个环节也算是结束了，练习生们就可以重新回到后台去看下一组的表演。
姜汤向众人打了个哈哈，借着头晕脑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