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责。”
“贱婢。”令狐月闻言大怒,硬撑着身子便要上前,奈何被令狐沉玉生生拦住,无奈之下只得转向令狐弘哭诉道:“爹爹你快处置了这个贱婢,她居然敢诬陷月儿。”
令狐弘却没有看她,只是阴沉了眸子转向张氏:“我问你,你确定那日在膳房中所熬制的是安胎药?”
张氏闻言心中一沉,额上不觉沁出密密细汗:“是,是安胎药。”
“没有,二夫人说谎。”闻香随即反驳道:“奴婢当时听的很清楚,二夫人是让连红小心药量,莫要伤了二小姐,试问若是安胎药,又怎会伤人?老爷若是不信闻香所言,不妨唤来那连红一问便知。”
闻香说罢,令狐月瞬间白了脸色,不待张氏开口忙上前一步跪下道:“爹爹莫要信这贱婢所言,母亲怎会害了月儿,定是这贱婢见玉儿在此,有了依仗便血口喷人,爹爹,受害的可是月儿啊,倘若太子殿下在此,是绝对不会让月儿蒙受此等屈辱的!”
令狐月最后的那句使得令狐弘不觉动容,沉默良久方沉声道:“你起来。”
“谢爹爹!”令狐月心中一松,刚要起身,
“来人,将婢女连红带来。”元氏冷冷的一句让起了一半的令狐月脚下一僵,整个人再次跪坐下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八王爷在此,势必是要将案子问个清楚的,张氏既然问心无愧,月儿自然不必担心,不知八王爷意下如何?”
姬沧面带笑意地看向大夫人元氏:“夫人所言甚是。”心中却哀声一片,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本来想着将这案子糊一糊便过去了,眼下可好,令狐沉玉的不依不饶,元氏的笑里藏刀,无一不逼着自己将这案子给断出个说法来,可是这个说法,怕是在场的诸位谁都难以接受吧,想到此,姬沧不觉暗恼古风,没事给自己添这么大一乱子,自己好好的闲散王爷不做,跑这儿来为人父母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