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月话音刚落,便被他逼着不停朝后退,最终抵在墙上。
他捏住楚昭月的下颌,迫她看着自己,话语间尽是得意,“陛下选谁不好,非选这么弱的,随便一找便全是漏洞,想把他拉下来,简直易如反掌。”
晋渊说着,就低头要吻她,却被楚昭月迅速躲开,他亲在脸颊上。
小晋王整张脸都黑了,单手撑在她身边阴郁道,“这三百万是他自己管不住手贪进肚子里的,还没当上皇夫就已经有这般手脚,日后若身居高位,岂非跟前朝的大贪官王礼一般无法无天?便是这样,陛下还想保他?还觉得他比臣更好?”
楚昭月不答,他内心愤懑,忽地用力,在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牙印。
她慌忙想推,“放肆,朕明日还要上朝,你做什么?”她抚着脖子上的印记,幸亏不深,也没出血,否则明日在群臣的目光下露着这么个印记,当真是威严扫地。
“陛下可曾听说过南蛮那儿的一种习俗,但凡男女成婚,便要在妻子身上留下丈夫姓名的刺青。”晋渊摸着她雪白脖颈上并不明显的齿痕,倒有几分喜爱,放在腰上的手恶意揉了一下,“先留个标记,等日后我娶你时再换个别的。”
楚昭月被他的话气得心口郁结,什么留个印记,举止更是难以言表的放肆,“将军是要学那乡间野狗那般留个记号吗?”
他是说野狗撒尿吗?
晋渊眯起眼,“银子是他自己收的,臣不过给他寻了个合适且永世不能翻身的罪名罢了,他若两袖清风,为人刚正不阿,又怎会授人以柄?陛下与这样的人合作,当真是被猪油蒙蔽了心智。”
楚昭月弯眉紧紧拧起,“晋渊,你莫要得寸进尺。”
晋将军像被触到某个点,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她抵得更紧,腰间匕首上的花纹摩抵在她小腹上,“陛下还知道臣叫什么。”
楚昭月看不懂他的套路,“将军糊涂了,朕当然知道你的名字。”
“臣还以为,陛下冷落臣许久,许是连臣的名字都记不起了。”晋渊看着乌发如云,面若桃花的陛下,情难自禁地吻上她,似有几分委屈地哑声道。
每次皇上明明要看他了,却硬生生将头扭开,像极了小时候他拼了命地吸引容安公主的注意力,但公主却总关注些旁的。
他用尽了手段,但一个月跟公主说的话,还没有姓王的一日分量。
楚昭月咬住唇,手掌抵住坚实有力的胸膛,不许他再往前靠近。
晋渊意犹未尽地揽着她,仍不满足,“一会,便让臣伺候陛下用完善吧。”
“……”
晋将军想服侍皇上,但哪有皇上拒绝的份。
净手后,楚昭月坐在桌边,面上还烫着,抿起的唇透出些委屈,就算从小不得父皇宠爱,但也从未经历过这些。
卧薪尝胆,苦尽甘来,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坚毅,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就是被亲亲抱抱吗,她也是能忍受的。
镶碧便按往常的惯例,让小厨房熬了鸡丝粥,配几碟酱菜、素食、甜点,便端了上来,精致小巧又开胃。
晋将军被“恩准”和皇上一同用晚膳,格外殷勤地替皇帝布着菜。
皇上纤细的瓷白的五指端着雨过天青色的瓷釉小杯,小口抿着。
她明艳的眼角眉梢中流露出一丝丝不愿,水波纹般徐徐扩散,便出声道,“臣之所以会这样做,并非全出于私心,还是想帮陛下覆灭柳家。”
晋渊柔声道。
楚昭月不解地对上他的双眼,“王禹同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