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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皮水鬼(4)
上,然后将手边的铁锹递给土方,“加油,我看好你,人民公仆!”

    被戴高帽的队长大人并不承情,嘴毒似针的往病患心上扎:“贪嘴,活该。”

    银时一句妈卖批还没来得及骂,腹部又腾起阵阵雷鸣,他一手捂菊花,一手捂肚子,连滚带跳的像个兔子一样蹿进小树丛:“西南角的槐树,应该是那!”

    土方:“……”究竟谁他娘的是祖宗!

    东湖公园的这棵槐树颇为有名,毕竟树龄200岁深受多年尾气、废气熏陶,还能活得绿意盎然的老树屈指可数,“槐树主阴鬼,得邪物,见血腥,则百年久已”,它的树冠宛若一抹厚实的绿云,姿态雅致的躺在荷花池上。

    土方铲下第一锹的瞬间,耳畔突兀的响起淡淡的哀叹,缥缈沉谧仿若从云深处而来,他抬眸四顾,身侧一米外不知何时站了位出尘入画的男人,男人一袭书生模样的开襟古式绿衫,无风衣摆却飘飘洒洒,乌发在星光下绽出幽幽的绿芒,招人的双眸含着点点惹人怜惜的哀愁,总之仙气十足。

    这不是个好家伙,并且不好对付,土方本能的向后退几步,沉默的盯着绿衣人上下打量,难道他是槐树精?

    “土方!”银时突然冒出,一改方才的病态,咬破左手中指放在额前,杀气腾腾的瞪着绿衣人,“他不是你能碰的!”

    绿衣人以袖捂嘴轻笑,眸中绿光似萤火闪烁不断:“如你这般腌脏货色都能碰的,我又为何不成?”

    又是腌脏货,这是土方今个第二次听人如此形容银时,他目光流转半刻还是没有问出口,多年从警的直觉告诉他,白毛虽然不靠谱、贪财、小心眼、脾气臭、嘴巴贱、不良善……但总体来说还不算太坏,他撩起眼皮看向绿衣人:“你是槐树精。”

    绿衣人一听又笑了:“真是的,我可是200年道行的槐树仙,”他略有深意的瞄了眼银时,娓娓劝说,“你真不该和那脏货待在一起,低了身份。”

    “切……”银时冷冷的拖长强调,“明明是个借鬼手杀人的垃圾,还在这给我装仙儿,寒碜人也不带这么低级的啊!”

    “总比你这个从尸体里爬出来的烂货干净!”绿衣人似乎被戳到痛点,叉着腰反唇相讥,仙气也瞬时染上层泼妇皮。

    土方两厢一看,叹气道:“说正事。”

    “哟…你好man,人家好喜欢,”绿衣娇羞的捏手指,刚想趁机走近几步就被“拦路犬”泼了一脸血,白皙的皮肤瞬时干瘪萎缩化成一片片干巴巴的树皮。

    如果说极阴之体对鬼修大补,那么对妖、道修和普通人就是巨大的杀器,绿衣恐惧的缩回本体,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怨恨:“脏东西,你给老娘等好啦!老娘……”

    “你信不信老子再泼你本体一身血!”银时恶霸似的一脚踹在槐树干上,惊得树冠骤然颤抖,落叶纷飞于地的“唰唰”声宛如小动物惊慌的求饶。

    绿衣一秒变老实:“那鬼玩意在你脚底下,最近真是越来越荒唐,杀生吞魂沾得老娘一身脏,你若是有本事赶紧把它弄走,别耽搁老娘修炼。”

    “你还真是个吃完饭嘴都没抹干净就撒腿跑的混蛋玩意,”银时气若洪钟的骂完,再度捂起肚子回归柔弱病态,可怜巴巴的瞅着土方,“加油!”

    土方:“……”好困好想揍人,但又不想耽误时间、浪费体力,他拿起铁锹认命的挖起坑,一铁锹一寸土直直的往银时脸上泼。

    银时躲闪不及,顿时满口泥土的清香,他砸吧几下嘴,妈蛋,怎么有股尿骚味!

    大约半个钟头后,土坑终于见底,由三张黄符镇压的血染黑龟壳在星光下绽出诡异的色泽。

    土方冷然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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