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漫起一抹疲色,连续两晚不睡不歇、精神高度紧绷,铁打的人也无力承受,他难得不顾形象的解开几颗纽扣,笔挺制服下似若了无的慵懒顷刻疏散了常年的淡漠,性感得让人简直控制不住口水。
“咕嘟……”槐树抖了抖树叶,试图掩饰窘迫。
银时很是鄙视的撇嘴冷笑,借着摸包掏香烛的功夫狠揉眼皮,神经病!二百五!简直要闪瞎狗眼!
鬼燃四炷香,烧三根白烛。
银时毫无愧疚的指挥土方点香燃蜡,又从背包里拿出个烂蒲团丢在地上,懒洋洋的吩咐:“下跪一定要诚心,磕头必须嘎嘣脆,哎哟…你弟弟的敢踢……”他骂骂咧咧的一回头就瞄到土方阴测测的脸和还没收回又准备抬起的铁脚,立即乖巧的秒速变更了说法,“这种事还是我做,呃…比较妥当!”
“嗯,”土方稳重的收回脚,下巴支着扶铁锹的手背,一瞬不瞬的注意着银时的动静,以防他再出什么幺蛾子能及时打回去。
因而,两人都没注意到身后的荷花池上,数百个白灿灿、黏糊糊的面皮正在无声无息的聚集,仿佛一头头伺机而动的野兽。
与此同时,被符纸遮掩的黑龟壳也慢慢地由中心向四周裂开,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