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一斜眼:“真没用。”
“我有没有用,”土方看他腰一眼,“你不知道?”
银时:“……”我知道什么,你给老子说清楚!
他恶狠狠的在“尸体”上踩了几脚,心头的怒火才稍稍消减了一些。
惊天动地的尖叫从教室外传来,一个人连滚带爬的从外面爬进来,这是个纤瘦的少年,硕大的眼镜遮住了他的脸,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的泪水,但不似方才的“尸体”藏着隐隐的杀气。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李宏毅。
银时收回抬起的脚:“你……”他吸吸鼻尖,“有妖气?”
土方抓起少年的衣领:“琴弦?”
“它骗我,骗我!”李宏毅慌乱的挥动着手臂,“他们要杀我,他们这些下贱的奴隶竟然要杀我!……琴弦,那根琴弦跑了,丢下我跑了!”
“啪……” 土方收回巴掌,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声音里透着杀气,“名字。”
李宏毅似乎被打蒙了,乖顺的报上名字。又过了一会,他用力的眨眨眼,声线提高了八度,“你凭什么……”
土方单手捏住李宏毅的脖颈,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深井似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注着他的眼睛,“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李宏毅张大嘴巴像只离水的鱼,为了活命只能拼命的点头。
“琴弦怎么得到的?”
“捡到的。”
“在哪?”
“学校里。”
“你用它做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它似乎能激发愤怒,他们…同学还有老师,不停的殴打彼此,流了好多血,最后琴弦跑了,他们…”李宏毅哆嗦了一下,“想要杀我。”
银时拿出青铜鼎:“左手还是右手?”
“左手,啊……”李宏毅惊恐的看着被割掉一块皮的手背,战战兢兢的问,“你要干什么?”
银时似乎没听到他的问题,用他特有的那种缺乏兴趣、漫不经心的方式踢开挡路的桌椅,在教室正中心地板和天花板,前后黑板以及左右窗户、墙壁上画下6个古怪的阵型,最后将气息恹恹的李宏毅一脚踹进地板阵中。
“土方,有人来了。”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土方探身冲窗外的冲田招招手:“可以开打了。”
“都是神经病?”冲田带着山崎翻身跃入,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土方捏了捏手骨:“玩的开心。”
三人成排挡住来势汹汹的师生,半大的少年有股牛劲,瞪着茫然的眼睛往前冲,土方灵活的绕行于夹缝,手刀挨个砍过他们的脖颈,山崎接手昏倒的人,将他们带到一边。
冲田可没那么温柔,招招都冲着最难捱的穴位,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既不能昏迷也无法清醒,而他则像逗耗子的猫,牵引着心智迷茫的受害者向墙上撞去,“咚咚咚……”保龄球击中目标,既有美感又很搞笑,鼓掌“啪啪啪……”
这厢三人玩得惬意,那头一人非常苦恼。
李宏毅作为活祭品,必须保持清醒,并且不能使用任何定身符,否则会遭到反噬。但祭品明显感觉到了危险,他像条蛆虫似的扭动着身体,试图破坏画好的图阵。
银时不得不用脚踩住他的头:“再乱动,我就让你求生不能。”
“你是警察,你不敢!”
不得不说摆脱恐惧后的李宏毅,智商还是可圈可点的,但很不幸送走恶霸还有无赖,银时从兜里掏出个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