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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缪斯
    让500万人美梦成真的英雄故事,普世价值的真实版本,激励缪斯的宏大叙事。

    一条河与一座城

    你见过大海吗?它浩瀚无边,深不可测,容百川之流,具万象之美。时而波光粼粼,温柔静谧;时而汹涌澎湃,狂暴威严,既充满诱惑,又富于挑战,世界上的特大城市,濒海而建者不在少数。而河流,无论大小,都是奔向那五光十色的神奇所在。你在万米高空俯瞰闽中腹地,发现一条名叫闽河的蜿蜒曲折的涓涓细流,正带着新兴城市的梦想,在如网沟壑中苦苦寻找找通往大海的路。这些路是那样的曲折艰难,却让宿命充满壮丽的诗意。

    2020年4月,闽中金河,明媚的春光下,闽河两岸的小叶榕抖落枯叶换了新装。而金河市委机关大院里三角梅紫色的花蕾绽放着期待。一位英气勃勃的年轻女子走进了一号楼,她就是丁香:新任的金河妇联副主席——她是满怀对古老文化及新兴城市活力的敬意而来的。常委们欢迎如仪后,金河的基本情况摆在了她面前:

    尧帝时期,此处为东次三山。到了夏代,此地隶属会稽州。公元前135年,汉武帝在这北靠武夷,南连南海,东接东海,西邻江西,管理着丘陵地上的男耕女织。而更早更早的史前新石器时代,一群被称作“金河人”的土著,就穿着用尖利的骨针缝制的兽皮衣服,手执精致的石斧鱼叉在这儿猎狩捕鱼——闽河畔出土的他们的遗骨遗物,为这片土地带来了35000年文明的荣耀;后来的三贤四杰,更让这儿成了人杰地灵之邦。

    2020年5月23日,丁香走进了偏僻的闽江区敏水乡金鱼村。在几间破败垮塌的瓦房前,面对着因病残而陷入赤贫的村民禹投一家,她流泪了。为了进一步贴近群众,她在互联网上开通“我有话对主席说”的信箱。刚一打开,网络上竟是铺天盖地一个呼声:救救闽河!

    闽河!又是闽河——不是说一直在整治吗?是。是在整治,历届市领导都为闽河的事儿伤过脑筋下过力气。这不,刚埋在河底的污水管又爆了。河道污物充塞臭气熏天,景象惨不忍睹。上任的第一天就有老政协对她说:“把闽河的事办好了,你这个妇联副主席就没有白当。”

    闽河,河道不宽,为雨洪性季节性河流。但其从金河坝子上逶迤而过,滋养了两岸古老的文明,孕育了闽江明珠金河城。

    作为母亲河,闽河对金河的意义自不待言。她在金河城市发展的不同阶段有着不同的功能和地位,是统揽金河城市历史、现状、人文、经济、社会、生态发展等多元素的代表。

    见证历史,这对闽河来说分外沉重。千百年来兵灾战乱频仍,金河城几度成为废墟。但每次浩劫后,古城总是奇迹般地站起,昂起头来,张开双臂,拥抱生活并创造神奇。而且,金河城的每一次新生,都会进一步凸显区位优势,都会向闽河靠近一步。上世纪30年代,刘湘主川,开凿成渝公路,金河成了连接两个大都会的重要驿站。那时候,碎石路上多见牛车、马车、人力车。少数几部烧木炭的汽车满载客人,跌跌撞撞,小心翼翼地驶上狭窄而没有栏杆的石桥。当时的筏子桥、矮子桥、西门桥,古老而简陋,稍有不慎,就要下河去捞车捡人。1949年以后,成渝公路扩了又扩,路面也铺上了柏油。几座桥也多次翻修加宽加固,还装上了路灯。特别是近30年以来,路上人力车畜力车几近绝迹,小轿车、豪华公交车络绎不绝。桥下也不再有车毁人亡的惊悚故事。

    上世纪80年代初,金河城还是小青瓦缮架房的世界。有人远道而来,出得火车站,走过几百米,来到南门口:“请问,金河城在哪里?”当得知自己已经穿过金河城,再往前走就是闽河时,他困惑了:“这就是金河城?”

    对,这就是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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