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7、中毒
天之上怎会有乌沉木?乌沉木在其树木死后,必经泥土掩埋百年以上,聚土灵之气方可形成。且乌沉木含淡香,本无毒无害,但与九天玄冰莲一天一地不可同存,两种气味混合到一起便生剧毒。”

    屏翳听完,若有所思地看着癸阳。

    癸阳猜到他心中所想,皱眉道:“你怀疑是我蓄意谋害父君?”

    他声音有些压抑的怒气,一旁的阿瑶握住了他两根手指,小手肉呼呼的,传来的温度让他心中微暖。他低头看了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安抚道;“没事。”

    屏翳道:“大哥不必着急,此事蹊跷,定是要查清楚的。只是大哥既知晓这毒如何来,便请大哥先到九天为父君解毒罢。”

    “好,”癸阳看看牵着的阿瑶,对华湮道:“你便和阿瑶留在此处罢。”

    华湮点头,皱眉看东君与云中君腾云而去,心中似堵了什么一般,并不畅快。他低头,见女儿也望着东君的去向,嘟着一张小嘴,眼里噙了泪花,只好安慰道:“阿瑶放心,阿阳叔很快就回来了。”

    阿瑶点点头,由华湮牵着进了小木屋,头却总是回过来继续张望。

    **

    一晃眼又一年冬至将至,夏醴拥了厚厚的貂裘到廊下坐着,她靠着暗红的柱子,头上的钗饰碍事,便拔了下来,任一头青丝披散。

    诺夭在一旁的火盆里加着碳,劝她道:“夫人,外面天冷,还是到屋子里躺着罢。”

    夏醴未答她,看着院子里枯败的植物道:“诺夭,你可知洧水以南,寒冬不至,花草不败。”

    诺夭自小在夏府长大,不要说洧水以南,泗都都没出过。她一脸惊奇地道:“寒冬也可见百花盛开么?”

    夏醴弯了弯嘴角道:“百花盛开倒说不上,但总是生机勃勃的,绝不像都城的寒冬这般死气沉沉。”

    “阿醴这是嫌府中太过沉闷了?”萧乾自院中走了过来,夏醴对他无声地笑了笑。

    诺夭等人赶紧行礼,萧乾抬手示意免礼,走到夏醴身后抚了抚她披散的长发,“天气已凉,你莫要在外待得太久。”

    “嗯。”夏醴答着,身上却没有半分要动的意思。

    萧乾摇了摇头,俯身将她抱起,进了屋中。屋中四五个火盆烘着,一跨进门便一派暖意。

    萧乾将夏醴放在榻上,为她解下貂裘,盖好被子,而后问她:“午饭可有好好用?”

    “有的,”夏醴复问他,“你呢?用过午饭了么?”

    “尚未,待会儿用。”

    “还是很忙么?你也多顾着些自己。”

    萧乾点头,却又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想了想道:“岳母午后会过来看你。”

    夏醴道:“我知晓了,多谢。”

    “你我夫妻,不用这样客气。”

    夏醴点了点头,萧乾竟不知还有什么可说,坐了一阵,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他们之间到了这种地步,夏醴不知萧乾是怎样的感受,是否会有一点后悔这桩婚事,哦不,是后悔娶了她。

    她认为他娶她是为萧夏二氏的联合,他娶她之后,确实如他所说般百般呵护,人非草木,她感受得到他对她的好,只是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从未在意也就从未细究。

    最开始,她就将这个地方视为她的牢笼,偏偏亲手断了她退路的是她最爱之人的师弟。有些事,她不知是应当放下还是应当坚持,放下又是否愿意放得下,坚持又是否还有资格坚持?加之,一嫁过来便魂伤复发,她躺了几个月,便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几个月。

    要问对萧乾是个什么态度,她除去排斥

-->>(第2/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