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作用,大抵也死不了了。”
胡人女子闻言,笑语更甚,“我想不尽如此,饶是你再有用,也不过小小落败将军府的大公子,沧海一粟罢了。”
“咦?你认识我?”白惜棠惊讶,随后又平静了。
想来她与恒王之事传遍大街小巷,数个版本五车方载,但凡是个晓事儿的,皆耳熟能详。这一传二,二传三,传出茂城乃至整个瑞朝也不足为奇。更何况那胡人女子应该在茂城小住过些时日,便更不在话下了。
“你可是听说了些事儿?”她深以为如此。
旋即听闻女子“嗯”一声。
白惜棠忙为自己正名,“都是些以讹传讹的谬论,我与他的情意,顶多一块核桃酥那般简单,断断并非你所想所思。”
“但据我所知,依恒王的脾性,待你已然极好了。”
“诶?”
“恒王素来薄情,炎夏烈阳亦融不得非一日之寒,而你,数最最幸运的那一个。”
“诶!”白惜棠于坐上弹起来,不想竟遇着个玄妙之人,叹道:“你认识那厮?”
正兴致盎然,勃勃而生,那头却偃旗息鼓,又杳无音讯。偌大的牢房重归冷寂,无半点声响。唯有壁灯落下的火光,一晃一晃,亦晃着白惜棠的心神。
她被吊了胃口,心情实在不爽利,但依近几日的经验来看,就算她死皮赖脸,说断三寸之舌也唤不出墙后那神秘女子一言。索性作罢,郁闷的用筷子戳烂盘沿无辜的翠绿小菜叶。
那夜后的日子过得极其乏味,白惜棠时而于窗前晒晒太阳去霉,时而到墙洞处观望观望,哪怕明知无果,但无聊的时间大把,打发打发也未尝不可。
眼见即将秋末冬初,寒凉亦愈发变本加厉,好在有舒子圣的斗篷罩身,她免了受冻之苦,在心头小小感激一番。可感激着感激着,她趴在硬得石头似的小榻上思绪烦乱。
一数十来个昼夜,那厮既不来看她,也不放个风声,难不成真将她忘了?
不妥不妥,他如此实在不厚道。
白惜棠下榻,胡乱穿了鞋到栏前观望。压抑的甬道拐个弯,折了去,视野不敞亮,连根人毛都不见。
“诶!”她唤一声,答案一如既往,那女子真是个闷葫芦。
奈叹摇摇头,忽听闻几人脚步声。
白惜棠眉眼稍稍掠去,一道月牙白修长身影由人簇拥着撞入眼帘,高贵挺拔,孤傲不凡,不是舒子圣那厮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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