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内的一男一女很熟悉地调侃着。
男士向:“小孟,你上哪去了?”
女士答:“社精办。”“这话听起来咋这么别扭呢?男人就那么点事儿,怎么张扬地非成立个办公室不可。”他那故作正经的猥贱,流露出对“那点事儿”的自信和自豪。
“去你的!是社一会一主一义一精一神一文一明教育办公室。”女士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补充。
“早说全乎点不就好了,吓我一跳。杨伟还在那儿?”
女士点了点头。男士说:“你说‘阳萎’这小子上哪儿不好,偏到‘**办’去丢人现眼。”
女士佯装愠怒,捣了他一拳:“你嘴别那么损。”
“杨伟在那干吗?”
“玩计算机。”
“这年头怎么什么都叫玩呢?是做计算机工作嘛。”
“说‘做,太沉重,‘玩’多轻松。”
“都叫玩,做妇女工作的人怎么办?那不成了玩妇女了吗?”女士笑着骂了一声:“呸丨”
时下男女在一起公开谈论“性”,就像谈“你吃了吗”一样坦荡自然,也许这也是文明进步的表现?
电梯瞬间停在了三十八层。电梯门缓缓开启,像是拉开庄严的帷幕。林惜雪没了耐性,迫不及待地从刚刚启开的电梯门缝中挤了出来,匆匆奔向总裁办公室。她有无需通报的特权、
“林小姐!”守候在大厅的接待小姐赶了上来:“廖总裁正在会议室开会。”
“那我到他办公室等他。”林惜雪说。
接待小姐犹豫了一下,承认了她的特权。
林惜雪熟悉廖希文的总裁办公室。
凌空绝顶,透过宽大的落地窗,俯瞰滨城,一览众。廖希文说,他喜欢这间办公室,处在这样的高度,每每会给人带来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超然的主宰感。她记得说这话的时候,廖希文笔直地挺立在窗前,像一个能揭开世界新纪元的伟人。
他是上海人。瘦痩的,高高的,体态有些文弱,白皙的肤色,精致的五官显示出南方男人的特征。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