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常瑞用力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如果北狄南下，绝不滥杀无辜。”

    方无讳微微一笑，“你今晚的舞跳得真好！”

    她笑了笑，“不过是应景而为。他应该对你有所怀疑了。”

    方无讳微微颔首，“他晚宴前单独把我叫到了后院，问了早上比试的事儿，还特意问了你的门派和招式。”

    屠苏常瑞垂眸思忖一刻，“我会注意的。你的手怎么样？上了药有效果吗？”说着，她捧起他的一只手，轻轻褪下手套，在灯光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才上过一次药吧？皮肤的变化还是有的，平日里多转转石球活动筋骨。皮肤的恢复不会要太长时间，但是筋骨的灵活要恢复到原来的水平会花比较长的时间。”

    他痴痴地望着她秀美的侧颜，抬手轻轻取下了她面上的银制面具，“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抬起眸子，望向他那双仿似旋涡般的深眸，“无讳，……，我也想好好看看你。”

    他眸色一暗，猛地低下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上了她娇嫩的唇瓣。那花瓣似柔美甘甜的唇，让他痴迷，让他神往。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似要将它们吸入体内一般。

    清甜的芳香，让他更加渴望她的甜美。他伸出舌，轻轻描画着她美好的唇瓣。她松开贝齿，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灵舌勾缠交绕。他舔吻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处柔软。热烈而狂野的吻不给任何她喘息的机会，又似一把火，渐渐烧着了两颗相望良久又干渴至极的心。

    他喘息渐重，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她“嘤咛”一声娇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紧紧地抱着她，深深吸气，竭力压抑住体内的欲火。半晌，他方道，“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伴你一生。”

    她环着他紧实的腰，在他怀里轻轻喘息，“无讳，我不要你委屈自己。”

    “不能和你在一起，才是真正委屈我。”他叹口气，“蕊儿，别馆那边你不要常去。我担心淮南王会发现那里。”

    她倚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我会小心的。”

    方无讳抬手，轻轻抚着屠苏常瑞的头，“蕊儿，萧逸喜欢你。”

    不仅仅是喜欢，应该是爱得很深很深。他一想到萧逸能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他便不由自主地嫉妒。

    她沉默片刻，说道，“原本我和他只有三年之约，但我父王很喜欢他。他也为我付出了很多。”

    方无讳的心立刻似被重拳击中了般疼。然而，这对他不可能有什么影响。他已经错过了她三年，他不能再错过她一生。他爱她，想要守护她。这就足够了。

    “小傻瓜，”方无讳笑了笑，“我从没想过要逼你做什么。”

    屠苏常瑞抬起头，“无讳，我很清楚我的感情。只是，我已经答应我父王要继续走下去，为了我父王，也为了可汗。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等你父王好些了，安排我和他见个面。不管如何，我与你曾经私定了终身。做为男人，我应该给你父王一个交待。至少，我得让他知道我不是一个背信弃义、不负责任的人。好吗？”

    屠苏常瑞点点头，“好。”

    第二天一早，屠苏常瑞练剑结束，还未及用早饭，便收到了一个惊天的消息。而这消息已在京城里引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