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尸体,多你一具也不多,对生死这种事情更是看淡了。”
即便是他自认为的好涵养,浞音进来后风轻云淡的话也将他气的不行,怨念片刻,只得道:“那不行,我不能让你见我死了后心安理得地活着。我必须得好好活着,让你时刻记着我为你挨过一刀。”
浞音道:“花祭姑娘,你要是名男子,或者我是名男子,我还真怀疑你是看上我了,上赶着让我因你的救命之恩施加以身相许的回报呢。”
花祭眨了眨眼,面纱下的神色稍显尴尬,往床里面挪了挪,道:“咳咳……我,我说了我喜欢异性……咳……还没有那种癖好。”
“放心,我也没那癖好。”
随即,浞音打量了一眼站在旁边拿着药箱的小哑巴,这才又对着花祭开口问道:“为何不安分让她们替你处理伤口?”
花祭道:“万一她们揭了我的面纱……”
浞音扶额,“小哑巴和帘心皆是正常女孩子,对你不感兴趣,至于孤山,她也是女的,不过正不正常还不好下定论。倒是你,你这般警惕,怎么还敢替我挨刀,就不怕昏过去的时候,我揭了你的面纱?”
花祭对这点倒是自信,“那日你救我都未曾揭我面纱,我自是相信这一次也不会。”缓了缓,又道:“不过,你虽然答应替我看住面纱,不带表别人会照做。”
浞音有些面瘫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有闲情听这花祭小姐如何执着于一块破面纱。看他的眉眼鼻骨,姿色应该不差,就是不知道这人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行了,小哑巴,把药箱给我,我替她处理伤口。”
“你?”花祭一惊。
“怎么,不愿意?我倒很乐意让其他人来,毕竟我很忙的。”
花祭心底嘀咕,反正只是背部而已,看不到脸和某些部位,就不会认出他,也就不会露馅。
“你让他们出去。”
浞音不想继续废话,对方虽然未哼声,但看她背部的状态似乎确实有点糟糕,再耽误不得,便挥了挥手,帘心和小哑巴将孤山及狼灰灰一同带了出去。
“把灯光放远一点,太近让你看的太清楚,我会害羞的。”
“是否我还得闭上眼睛?”
“你闭上眼睛还怎么替我处理伤口。”
浞音就差没一掌拍死她,一了百了。考虑到自己还有人性,终是耐着性由着她,把床头的灯盏移到屏风外面的桌上,床边光线暗了许多。她这才替花祭解了之前包扎的衣料布条,然后剪开了她背上伤口处的衣服。伤口又深又长,皮肉已经外翻,必须缝合伤口。浞音从药箱里取出所需东西,作为一名杀手,哪能不会点简单的医术,只是她目前的技术不知会不会让花祭疼死过去。
浞音沉吟片刻,毫不犹豫给花祭吃了一粒药丸,然后开始替她清理伤口再到缝合。整个过程,花祭满额冷汗,疼的太阳穴青筋骤突,却极力忍着不吭声,这点让浞音有些诧异,她觉依花祭刚才那变态扭捏的行为,应该是个娇气人儿,这种情况下,还能忍着,倒让她改观了一丝对这人的看法。
待完全处理好后,天已经快亮了,而花祭也昏睡了过去。浞音踏出房门,介于其他人进去会让花祭睡不安稳,于是她屏退了其他人,只让帘心帮忙留守在外面,若花祭有动静就去唤她。
心里想着晏池的情况,她顾不上休息,径直又向盛青院跑去。
------题外话------
青年节快乐,喜欢此文就多多推荐给爱看文的友友吧。
推荐背景音乐:崔子格-可念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