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
她别开了眼,跟猫咪似的轻哼了一声:“你要是没从心里认可我就不用敷衍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墨云深低沉的笑声传入耳中,只听见他颇为无奈地承认:“安儿,你明知我对他有偏见。”
越白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马车停了下来,原来竟是已经到了王府。
只见墨云深立刻收起了笑意,抱着她直往主院而去。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权叔打开府门的时候大惊失色:“老奴这就去宣御医——”
他话音未落,墨云深就打断了他:“你不用去,随便遣个小厮去宣。你去把昨天晚上守马厩的人找来。”
权叔一听这话便心知不好,一定是王妃的马出了问题,他当即沉下脸色:“老奴领命。”
笑歌眼尖,立刻就看见了一道青色身影从不远处的廊柱之下一闪而过,她立刻认出来那人是侧妃身边的人,当即大喝了一声:“站住!”
其实大家都看得明白这罪魁祸首是谁,但没有证据谁也没法给人定罪,是以墨云深才要权叔去把看守马厩的人都找来,审问确认之后再出手。
但笑歌这一声当真吓到了众人,只见那婢女怯生生地从廊柱之中探出了身子,两只眼睛四处乱瞟着,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柱子后面做什么呢!赶着给你主子通风报信吗!”
笑歌此话一出,众人都噤了声,那婢女死命地摇着头,吓得立刻跪了下来:“没,不是,侧妃娘娘听说王爷回来了,担心是围场上出了什么事,让奴婢前来看看——”
那婢女正说着,詹丝塔却已带着丹儿急匆匆赶来,直往墨云深身边去:“王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哪里受了伤?”
墨云深抱着越白安避开了她:“本王无恙。”
詹丝塔眼瞧着越白安被墨云深横抱在怀里的那副模样,心底的嫉妒如毒蛇般缠绕而上,她暗地里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却还是装着泰然自若:“妾身听说王爷突然归府,以为是您了受了伤。这才赶过来看看。”
詹丝塔说着已经将目光移到了越白安身上:“没成想竟是姐姐受了伤,姐姐这样娇嫩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腾,还是赶紧先去请御医。”
墨云深原本已经笃定这事是詹丝塔所为,但见她这般不避嫌地往越白安身边凑,他忽然迟疑了起来。
这女人的脸皮总不能厚到哪怕所有人都怀疑她,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