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魏柯一直默默喝酒,没有出声。郑云洲需要的是倾诉,不是评论,他不需要多此一举。郑云洲喝干易拉罐里的啤酒,说“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是我,伤害她的也是我,人生多么讽刺。她本该拥有完美人生,不幸的是,她遇上了我,一个不知道珍惜她,伤害她的混球,还怀了他的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现在想想,即使她接受我,最终结果也只能是伤痕累累的离开。所以她离开这里是正确的,错的人,是我。”
魏柯心里无数个念头纠缠不休,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待郑云洲说完,他问郑云洲说“你伤害了她,后悔吗?”
郑云洲轻声笑了,“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唯一没有做错的事是将她变成我的女人。我后悔的是为什么那时候不知道多心疼她一点,让她受这些苦。我恨的是我为什么这么一无是处,没办法保护她。她是我的人,可是我眼睁睁看着她在别人鄙夷的目光中挣扎,无能为力。”
魏柯敲了敲易拉罐,空了,他听见自己说“那你现在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吗?”他问郑云洲,也问自己。没有的话,那么放开她未尝不可。
郑云洲说“当然。我的女人,由我保护,谁敢伤害她,我跟谁玩命。”伤她最深的是自己,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吗?郑云洲问自己,也问身在远方的她。当年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为了改变当年的无能,在她走后,他出国深造几年。现在可以独当一面,她却不需要他的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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