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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故人
界的趣事,说是新闻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有个男生在报纸上寻找与他约定三年后再见的的女生,结果找到女生后,女生食言,拒绝与他相见,男生一蹶不振,黯然离世。脑子咯噔一声,一阵风袭过,我心里有了主意。

    鼓起勇气朝钱教授的办公室走去,时隔三年多,我再一次站在这扇银白色的大门前,心境截然不同。三年前,我从外面回到实验基地,心如死灰,行尸走肉似的打开这扇门,平静跟钱教授说:“父亲,我回来了。”

    钱教授满意的笑了,和蔼可亲的说:“很好,欢迎回家。”

    接着开始了十八层地狱式的实验,花样百出,层出不穷,将我利用得奄奄一息尚且觉得价值没有得到充分体现。漫漫长路,比死还要绝望。这一次我需要去赴一个不知道结果的约,这次回来大概就真的永无重见天日的希望了,不过我也可以放弃无谓的挣扎,安心当一只顺从的小白鼠,等待最终的审判。

    敲开禁闭的门,钱教授正在阅读实验资料,看见我,有点意外,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等我说明来意。我直视他的眼睛说:“父亲,我想出去一阵子。”

    钱教授惊讶的问:“怎么了,这里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吗?”

    “不是的,我有些事要处理,希望你同意我出去一段时间。”我紧张的攥紧拳头,忐忑不安的等待钱教授的决定。出乎意料的是,钱教授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还吩咐汪洋替我安排外出事宜。

    走出办公室后,一身冷汗,我不明白为什么钱教授突然大发慈悲轻易的放我出去,他明明知道我已经对实验厌恶至极,恨不能逃出去,躲到天涯海角。他这么痛快,我反而有点措手不及,打心底里感到惶恐。我计划好了要是他不同意我要怎么威胁他比较奏效,没想到做了无用功。他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这背后有什么阴谋。我企图迈出实验室的脚此刻有些犹豫不决,我倒是无所谓,如果连累了无辜的外人,罪孽深重,就不是求死能解决的问题了。

    尽管有所怀疑,拿到通行证,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地面出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块死,魏柯,先说一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连累你,请原谅我。

    三年多后重见天日,阳光明媚得刺眼,我站在土地上,感觉像在做梦。三年多的时间,再来看看这个世界,恍若隔世,沧海桑田,众生芸芸,我不过是命运齿轮下渺小的沙石。泪水盈眶,无语凝噎,我何其幸运,还能再见一见太阳。有些人悄无声息的死在地下,与太阳隔了无法阻断的距离,尸体都腐烂在黑暗里。

    在城镇破旧花圃上无凭无依的干坐了一天,污浊的空气吹拂我的脸颊,意识游离体外的空茫占据脑袋,不知道何去何从,就像突然解放的鸟兽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往何方的无助和焦虑。和外界切断联系三年多,我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对陌生的处境倍感惶恐不安。

    露水打湿我的长发,我才恍惚有些反应过来,我已经在外面了,没有固定的饭菜住所,我要自己安排自己的衣食。出来之前,钱教授给了我一个钱包,里面几张卡有巨额存款,随便我怎么花都可以。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打的入住酒店,推开门,普通的单人间,平平常常的家具摆设透出另一种味道,单单铺了席子的硬板床比地狱的席梦思柔软舒适百倍。抚摸着粗糙的床单,傻兮兮的笑,这个世界依然美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夜深人静,魏柯的身影在天花板显现。三年多没有联系过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到他,他可能已经上了大学,有了女朋友,和他父母开始了新的生活。自言自语了好长时间,停顿几分钟,对着空气轻轻的说到,魏柯,你还记得我吗?说出了最想说的一句,空荡荡的房间轻微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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