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许希尔斯沾手,如今二人不分彼此,他又忙于针上功夫,希尔斯也学会了怎么样坐在木盆前,用腹肌抵着搓衣板搓衣服。
田小森累,希尔斯主动要求饭食上精简,还时时帮他按摩眼眶手指和腰背。
连夫夫的鱼水之欢都为此退居二线。
终于,六月姗姗来迟,历经二十三天,这幅融合了两人心血和忍耐的精品喜帕终于大功告成,紧赶着进度,这会儿早造的水稻都熟成金黄色了。
连黎大姐和别家婶子来看了都叹为观止,“小森,你的手艺更好了。我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喜帕,送给当官儿的大人物也很能拿得出手。”
可不是么,再不好,都对不起田小森这段时间对阿希的冷落。
喜帕交上去,短短几天便得到了极大的赞誉。
那位待嫁小姐与家中姐妹的午后小聚上,这块喜帕简直出尽了风头。
精致绝伦的刺绣,前所未见的图样,恰到好处的红色宝石的点缀,连帕子四角垂落的喜结都比别人做的巧妙,让这位闺中女子长足了脸面。
盖着这样一张喜帕出嫁,只用想的都觉得美,她的亲事美满,有了这喜帕,更是锦上添花。
用上喜帕的那位称心如意,她的父母自然也满意,他们找了十位绣工,其中不乏县城里的老手艺,都不如这一块让人耳目一新。
可是手艺虽重要,这独一无二的样式和富贵华丽的珠宝就不是人人都做得出来了,这是最讨喜的部分。
若不是时间上赶不及,他们连喜服都想让这个素未谋面的绣工做了。
陈顺英作为中间人,也得了这户人家的交口称赞,佣金赏钱少不了,更少不了田小森的那一个大红包。
田小森领了红包,打开一看,“都、都是银票?!”
陈顺英示意他收起,“可别小瞧清潭镇上的富户,卧虎藏龙呢,这家的姑娘嫁的也是大人物,这点钱你应分的,别忘了你用了多少宝石在上头。”
英婶离开后,田小森拽着希尔斯跑回房间,把门牢牢锁上,这才敢摊开银票。
足足五百两银子。田小森一度怀疑对方塞错了银票,一再确认,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希尔斯不觉得意外,田小森做的东西值得更高的价格。
不过看着自己伴侣几次靠自己的本事挣了钱,希尔斯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营生为家里增加进项。
以前希尔斯从来不用考虑这种问题,深山密林中所有资源他都可以自由取用,如呼吸空气般理所当然。而他也出了名的无欲无求冷心冷情,不用考虑养家这种事。
有家的人才需要养家,这是责任也是权利。
他的目光私下梭巡着,落到了特地用锦盒装的珍珠上。
一心要像个男人赚钱养家的希尔斯没有发现,锦盒底下的小柜抽屉里出现了细微的动静。
==作话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