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师父放心。原来不是师父病了,那就好!”这关心也不知真心还是假意。玄清凝视她始终低垂的目光由担忧变为安心,倏然而至的罪恶感涌了出来。好像自己已经习惯怀疑净圆的一举一动,那些换作净空净和来做就理所当然的事,可她做就是别有用心想博人眼球。原本是看着她有慧根,想着要严厉教导打磨性子以至于长久以来都忽视了她还是个年仅七八岁渴望大人疼爱的孩童。
“师父要怎么罚我?”净圆习惯性的可怜兮兮。
“净圆觉得自己该领何罚?”她嘟起嘴,双手无措地搅着衣襟,嗫嚅道“师父随便打我吧。”
玄清哑然良久才说“明日拜见完师叔祖后自己去静室面壁。书架上有三本经书,全部抄背完才能出来。”声音请润而和缓完全没有想像中的急颜领令色。
“是,谢师父。”到底还是松了口气。起身拿了经书走到房门处听玄清问“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劳师父记挂。”一本正经规矩的回答里夹着意外惊喜的哽咽。叫玄清听了莫名酸楚。
净圆垂着小身子从自己房门出去,那单薄的弱肩上似背负着不属于他这年纪的沉重,明明只是个孩子却叫人看不透。
“师弟,你未免太过护短!擅自离寺是多大的过错,罚去静室面壁就算了事?别人会如何看你!”“师兄,我自己的徒弟我自己会处置好,寺中诸事唯有请师兄操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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