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了？”

    白玉堂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

    从事实发生的角度来说，屠户的死和叶曦微脱不了干系，但若真的因此指责叶曦微，未免让人寒心。

    而且，罪魁祸首，明明是这个草菅人命的知县啊！

    叶曦微没得到白玉堂的回答，于是自己给自己下了答案：“果然……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没有。”白玉堂连忙道：“这些道理……我只知道，但不会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带你回开封府，公孙先生会告诉你答案！”

    叶曦微失笑：“五爷，你还真是嘴硬心软。”

    白玉堂耳根一红，说话都带点结巴了：“你……你乱说什么呢？五爷我可是铁血汉子！”

    那和嘴硬心软有什么冲突吗？叶曦微悄悄腹诽，不过心情却好了不少。

    白玉堂看她心情好起来，松了口气，说起了正事：“杀人是一件大事，没有完美的杀人现场。尤其，这翟知县看起来还是个蠢的。”

    叶曦微：“……所以，你的意思是，要从这件杀人案查起吗？”

    白玉堂点头：“你放心，我一定查出真相，替这个屠户报仇雪恨。”

    叶曦微：“好哇！”语气和神色，都是满满信任的模样。

    白玉堂突然感觉自己责任重大！

    *

    然而说归说，真正要查起来，白玉堂还是欠点火候——他毕竟是半路出家开封府，看展昭办案多，但自己独立办案，这还是第一次。原本公孙策让他来此，也只是查一查表面事实，并没什么动脑过多的地方。

    但谁想到，平城突然从天而降了一个叶曦微，把明面上的事情用一盆盆狗血全泼地下去了，白玉堂应付起来，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好在这里的翟知县智商并不怎么高，或者说，他对自己的信心太足，在李屠户死后完全没有想过善后的问题。

    白玉堂到李屠户的案发现场查探的时候，发现这里简直是破绽重重。

    据李屠户隔壁的邻居说，李屠户一直是孤家寡人，脾气不好，至今还没有娶妻，和周围邻居的关系也一般般，他死的消息要不是有人捅到了官府，有差役来闹得大张旗鼓，众人还不知道他出了事情。

    “不过，那群官差纯属扯淡嘛！”跟他说话的大娘没好气的说，“狗血女侠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去杀一个屠户？”

    白玉堂默默点头。叶曦微那泼盆狗血都哆哆嗦嗦的怂样，怎么可能下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