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你看那边的桃树,结了果子。”
叶昭沿着惜音的视线看了过去,“嗯,这果实很酸。”
惜音微微抓住叶昭的手,“再等一个月,就可以吃了。”
“我也再等一个月,就完全好了。”
“阿昭……”
“惜音,我想抱抱你。”
惜音把身子靠过去,叶昭慢慢提起双手,把惜音圈在怀里,松了一口气,“惜音,我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
“那就多抱一会,我就在这里。”
叶昭紧了紧手臂,把脸埋到惜音脖颈中,努力闻着惜音身上的味道,对,就是这种味道,惜音专有的味道,她正在自己怀里,不曾离开。
“表妹惜音媳妇……”
“阿昭,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好!”
惜音拍着叶昭的肩膀,在她耳边唱起当年的曲调,“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
曲调婉转纯真,就像幼时初识那般纯粹,还记得那时候惜音暂居在叶家,一直哭,叶昭就偷偷带她去西市看灯,那时候也是在桃树下,惜音问叶昭,若是变成丑八怪,还娶不娶自己,叶昭回答得很干脆,“娶。”
“阿昭,你我青梅竹马,你我共结连理,你我患难与共,你我同约白首,长长久久,不再分离。”
叶昭听着惜音在耳边清唱的曲调,还是小时候听的歌谣,很是熟悉,如今惜音又说着这温馨的情话,心里暖暖的,“自然是不会分离的。”
“惜音,我要和你说一件事,关于漠北城破……”
叶昭终于打开心门,向惜音诉说那天在温泉山庄的所听所闻,惜音听到杨文正这个名字,想到当年被他掳到宴林洲之事,心中生起后怕。杨文正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
两人相拥说着悄悄话,只有她们彼此。
人和人,唯有亲密无间,才会如此。
门被敲响,是柳融,眉眼笑意很浓,仿佛有什么喜事,一进来就向姐姐姐夫行礼,“今日是特地来,拜托姐姐一件事。”
惜音为他倒了杯茶,“瞧你高兴成这样,是有什么喜事?”
“确实是喜事,再过几日,就是父亲五十寿辰,我想帮他大办,已开始着手准备,请些亲朋好友、歌舞百戏,热闹热闹,一是为姐夫冲走晦气,二是让父亲高兴高兴。”柳融笑着喝了一口茶,“所以,想请姐姐为府上写寿辰名帖,听闻姐姐一手簪花小楷写得很好。”
“原来是写名帖,以前我也写过,你让下人把帖子拿过来便是,还特意下雨跑一趟过来。”
“哪里只为这件事,还有一件喜事呢。”柳融故意停顿了会,左右看了一下,“清辞不在吗?”
叶昭斜着眼睛问,“怎么?惦记我家丫头?”
“姐夫瞧你,我是想说,府衙那边我已打点好,明日夜半,到府衙大狱去接人。”
惜音听了这个消息,忙叫来清辞,清辞给柳融重重磕头,又向叶昭惜音磕头,她不知道怎么感谢,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磕头了。
“清辞,明晚我带你一起去接你兄长,就怕他疑心重,不跟我回来。”
清辞点头如捣蒜,“好。”
柳融起身告辞,又回过头来说,“姐姐,刚刚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