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嬷嬷清了清喉咙,见左右无外人,便道:“其实,不用一本正经的说什么,江姑娘到底曾为……之妻,许是放不下脸面,皇上又不愿主动更进一步,这时,只要用点什么帮上一把,定能水到渠成。”
李太后皱眉,正色道:“那等上不得台面的药物,哀家断不会碰。”
彭嬷嬷忙道:“自然不是用那些脏眼的东西,奴婢是说……没准一杯酒就能成事。”
李太后失笑:“哀家看你是糊涂了,皇帝那酒量,别说一杯酒,一壶酒都灌不醉他,你瞧中秋那会儿,他醉了么?”
彭嬷嬷摇了摇头,想不出法子了。
刘实忽然道:“太后,有个人……没准可以。”
李太后眼睛一亮:“你起来回话。你说的是谁?”
刘实站起身,上前几步,小声道:“也是巧了,奴才前不久听人说过,何太妃手巧,调香酿酒都是一等一的好,也许她会有办法。”
“何太妃?”李太后想了想:“是先帝的……”
刘实点头:“是。”
李太后迟疑:“她是先帝的妃子,这又是极私密之事,怕是不好开口。”
刘实笑了笑,道:“太后不好出面,奴才们是无关紧要的。您放心,奴才定会办的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