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蓬冰水兜头浇下,季遥歌惊叫一声跳开。
“季师姐好有雅兴,与任师兄站在门口赏月?”来的是白砚,出手的也是他。
“白砚!”季遥歌被浇得头脸湿透,咬牙道。虽然心知白砚以为她中了媚术才出手解救,但他也坏了她的事。
“呵。”任仲平被人打扰,败了兴致,却也不气,反收了媚术,意味深长道,“你既然有客,我便不打扰你们了。刚才那事,你若好奇,三日后再来找我吧。”
说完话他便转身,衣袖微动,踏月色而离。
季遥歌松口气,转头对上白砚。
白砚阴阳怪气地开口:“师姐想找男人,难道我不好吗?”
他有种自己种的白菜差点被猪拱走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