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原本身体就不行。展昭皱眉思索,最后决定去药庐找钟闻。
与此同时,正迷迷糊糊陷入沉睡的云遇陡然惊醒。
以往酒坊自入夜后便再没活人会过来,此时院里却有了隐隐的活人气,混着浅浅的妖气。
云遇拢了拢头发,随手披了件衣裳,推开房门。
饶是她早做好了冷的心理准备,却也被冷气冲得一个哆嗦。
“云姑娘,夜深寒气重,还是要多穿些。”院中站的男子温润如玉,面上笑容如春风般和煦,眼中漾着如水的温柔,“钟某不请自来,还望云姑娘勿要怪罪。”
云遇一愣,旋即嫣然笑开,施施然福了一礼:“怪不怪罪的,也并非小女子所能决定啊,是不是?只是不知钟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钟某有个不情之请,”他颇为腼腆地笑了笑,“想问云姑娘借一样东西。”
“钟公子请讲无妨,只要云遇能借的,只要,你用得起。”
钟闻仍是笑着,眼睛里却猝然染上一层狠戾——
“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