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寻常人还要厉害呢!”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白话了,用在这甚是古怪有趣,贺珍掩唇笑了一阵,“善的是‘闺秀’的差事,利的是‘德容言工’喽!
谢瑾瑜瞠目结舌,贺珍想,约莫是她这样的奇女子颠覆了他的认知了。
“兄长,言归正传。如今要靠着‘解手’去查看地质,好确定我们在何处。”
“你若是出去便知道我们在何处?”
“也不是——”接收到谢瑾瑜斜乜的一眼,说道,“要多看几次才能确定。每一地方的地质都有它的特点,起码乔河郡和泾川郡的地质就大相径庭。
乔河是河的终点,地形一般是平地,土大多是黄色的。而泾河以南,山地为主,山地之间多良田。”贺珍恢复了一点力气,说完,便低着头认真地扑簌了身上的灰。
车上空间狭小,不拍还好,这一拍空间里哪处都是,不仅重新落回身上,鼻尖都是呛人的粉尘。
谢瑾瑜转过身,掩住唇鼻,瓮声瓮气的道:“莫拍了,你还在乎这个?这些个地质的言论,你是如何得知?”
贺珍也受不了的挪到一边,扇了扇,用身上灰扑扑的袖子虚挡着唇鼻随口说道:“《九州传》一书上写的啊!”
谢瑾瑜追问道:“《九州传》?没有听过。是哪位大儒列的传?”
“记不得了哎,许是哪本杂书吧?”贺珍愣了愣说道。
谢瑾瑜将信将疑的睇着她,“表妹似乎很不简单。”
贺珍没接他的话。
“兄长,你说那两人提到了‘那娘子给的药’,还说要‘换成自己的药’?”
谢瑾瑜点点头,说道:“看来这二人至少说了一句真话,我们确实是被人转过一道手了,只是那二人口里的‘娘子’是什么人呢?”
“不是‘我们’,他们要抓的应该只有你。我只是于人群中多看了一眼……”于是把靖安街上的经过说给他听。
“那人什么模样?”
“没有。”
“没有?”
“我是说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一方满是香气的帕子就把我药晕了。与从挑担汉子身上传出的是同一种异香。”
“如此……你是受了我的牵连。”
“兄长错了!我又不知是你,即使是别人,我也止不住身体的习惯,去看上一眼的。如今,碰上个熟的,倒是运气!”
谢瑾瑜没好气地道,“运气竟是这么用的么?表妹遣词用句委实太鬼斧神工了罢。”
还没待他反应便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声传来。他这才察觉,他怎么跟她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