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记录下来。“我这就回去了。”说完转身欲走。
“陆公子!”齐梁瞪大眼睛,怎么说走就走,“你……我……”他有点不知所措,“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我其实……我可以向你道歉……我……”他眼神左右移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谦之看他,齐梁伸出手,怔了一下又把手放下,偏偏脖子,把头低下去,抿着嘴唇,一副不安的样子。
陆谦之突然也跟着有点慌乱,“我没有别的意思。”他急忙解释,“只是受齐兄启发,突然有些想法,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想一想而已。”
齐梁抬起头看他,瘪着嘴没有说话。
陆谦之看他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忽然不想走了,“你这有什么空屋子吗?可让我坐一会儿?”
齐梁想一想,指了指自己的屋子,陆谦之去前厅拿了一个盒子,又一个手拎着自己的椅子,大步流星地迈进屋里,不用招待的自己坐在了案前,齐梁趴着门框瞅了一会儿,帮他把门关上了。
新朋友的行为充满了艺术家感,齐梁看着他的躺椅,又由一对变成一个了,他走过去,阴影已经往后移了一点,阳光可以晒到脚面了,他吭哧吭哧地把躺椅往后搬了一节,躺定后把花生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继续他的春天。
反正看样子新朋友还要等一会才能出来。
他的蓁蘑快出菇了,这几天李老大夫几乎每天都到,在他的蘑菇房里瞅瞅,再来蹭一顿饭吃,也不知今天来不来,若来的话,正好问问他,昨天送过去的花生酥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