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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二十九岁
至他的腿刚挪了下,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就一阵肿胀的疼痛。他不禁怀疑,郑野驴这几年是不是连飞机都没打过,不然怎么会憋成这样?

    好在身上很清爽,明显是被人清洗过了。也难为郑自然脑子都醉糊涂了,却还记得事后要给他洗澡。不然以他俩的情况——宋希言家里没套,郑自然肯定也不会随身携带那玩意儿。要是不洗澡,光是想想今早可能出现的某种情形,宋希言就想打人。

    关于昨晚上的情况,他有些印象。毕竟喝的酒被吐掉一半,而且事情的发生时间是在他睡过一小觉之后,不像那次喝醉了说郑自然死了一样彻底断片,大概的记忆还能回想起来。所以他才忍着没发火。

    毕竟是他先动的手。

    他那时以为,他还处在跟郑自然一起在外租房的那段日子。那时他们俩工作又累又忙,一周只有周日一天休息,所以周六晚上就是默认的做-爱的时间。至于“交粮”,不过是小情侣之间的玩笑话。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对那时的细节还记得这么清楚,昨晚上糊里糊涂也能蹦出这句话。

    现在,攒了七年的粮一次性上交,他的粮仓久未开启,功能不太完善,一时间有点受不住。宋希言感觉不舒服,换了个姿势侧躺着。

    郑自然还在睡,眉目舒展,看起来无忧无虑,又或者他昨晚上过得挺滋润。回忆起昨晚,宋希言知道郑自然那会儿也没清醒,八成也弄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宋希言看着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要把这人踹起来撵出去,还是等他醒了然后顺其自然地跟他和好。

    选前者理亏,选后者又不甘心。宋希言只好继续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就走神了。

    他跟这货有段很长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