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香料才能放倒你,真不容易啊”子涵露出得逞的娇笑,先行褪尽自己的衣裙,又为天授帝解开衣衫,玉腿微张躺在其身下,似一只楚楚可怜的待宰羔羊。
两具身躯紧紧相贴,亲密无间毫无缝隙。子涵挺起纤细的腰肢,主动迎了上去,玉手在天授帝背上轻点几下。寥寥两个动作,帝王顿时睁眼看她,目中是无尽的思念与情欲。
“鸾夙”他劲腰一沉,将子涵的痛呼吃入口中。兰芝草的香气越发浓重,帝王任由欲望驱使着自己,在一片爱欲里浮浮沉沉
半个时辰后,浣濯院外。
一群侍卫、太监、宫婢等在外头,心思各异。有人猜测子涵的来意,有人好奇院里的情况,有人不停打量淡心,也有人对一切置身事外。
岑江见院子里半晌都没动静,心中开始焦虑不安起来。此时礼部的官员恰好赶来,禀道“岑大人,诚王殿下已开始念祭文了。”到了这一步,整个丧葬仪式已接近尾声。礼部官员是在特意提醒天授帝。
岑江对礼部官员摆了摆手“大人回去吧,我会向圣上禀报。”
“有劳岑大人。”礼部官员抬袖擦了擦汗,告退而去。
岑江看了看院门,子涵都进去多久了,两人还未说完呢他低头寻思片刻,猜测子涵的来意必定事关叶太后,而自己这个刽子手倘若突兀地进去,只怕会有不妥。
想到此处,岑江随意指了一个宫婢,命道“你找个理由进去瞧瞧,告诉圣上仪式快要结束了。”
那宫婢也精明得很,连连摆手“岑大人是嫌奴婢命长吗方才圣上沐浴更衣,可都把我们给赶出来了”言罢她又指了指淡心,“方才圣上只留了淡心姑姑。”
淡心有官职在身,低等宫婢都要恭恭敬敬称她一声“姑姑”。许是这称呼太过敏感,一直出神的淡心终于回神“嗯谁在唤我”
岑江对上淡心的视线,不禁沉吟起来。他想起天授帝待淡心颇为不同,倘若是她进门打断,应该不会触怒龙颜。于是他对淡心招手“你过来。”
自从目睹过岑江对叶太后所做的一切,淡心便不敢与他过从亲近,遂站着不动,假作没听见。
岑江见她踌躇不前,只得自己走过去,道“你随我进去看看,我怕圣上出什么意外。”
淡心巴不得离岑江远远儿的,便低声回道“您说笑了。圣上军中出身,战功赫赫,难道会被子涵给害了”她的语气不乏嘲讽。
“我不是这意思。”岑江想开口解释,又不知如何说出来,想了想,唯有劝道,“还是一起进去吧,毕竟里头有个姑娘家,有些场面我不便现身。”
这倒是真话。淡心也很挣扎,她既排斥见到天授帝,又忍不住想看看里头发生了什么思虑良久,到底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低声回道“奴婢方才失言了,这便随大人进去看看。”
岑江闻言长舒一口气。只要有淡心在,想必天授帝也不会迁怒旁人。他边想边走到院门前,抬手敲门“圣上,微臣与淡心求见。”
话音落下,院内毫无动静。
“圣上”岑江再行敲门,依然没有回应。
按照天授帝素日的谨慎和敏锐程度,此刻他应该听见了,缘何没有半分反应岑江顿时心惊,立刻拔出佩刀破门而入,不忘转身对众侍卫命道“你们在此等我命令。”
见此情状,淡心也紧张起来。对天授帝的担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