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浅瑜随着赢准到书殿, 赢准上朝去, 她便坐在屏风后看书, 并未注意有人靠近, 甫一被人抱近怀里时浅瑜吓了一跳。
赢准轻啄浅瑜的白颈, “今日上朝心心念念都是宝儿,宝儿竟如此自若的看书。”
浅瑜靠在他怀里任他一下下啄着自己的嘴唇,昨晚两人每每情到深处便有人相扰, 第一次是女儿敲门, 第二次是襁褓中的小儿哭闹, 第三次时女儿与儿子一起过来, 到了清晨之时答应了赢准的事也未能兑现, 此时估摸是憋着一肚子火呢。
浅瑜将赢准摸得通透,却有一点猜错了, 赢准此时窝的不是普通的火,而是欲.火。
从小啄变成两唇轻碰, 又变成辗转缠绵, 再到小舌交缠时浅瑜已经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浅瑜挡住穷追不舍的唇畔, 眼眸盈盈, 商量道:“赢准, 这里是书殿,晚上回宫好不好。”她声音轻柔带着绵软,赢准忍了一晚上的难耐顷刻爆发, 将人打横抱起,一路走近内室。
将人放到床榻之上时,两人的眸光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薄纱渐褪窸窸窣窣,两人正是汗津摩挲突破之时浅瑜似想起了一事突然将埋头渐入佳境的赢准推开。
披着外衫匆匆从床上起身,不待赢准反应便脱身离去,“还没燃避孕的香。”
赢准满眼怒火,身下一处灼热难耐,愤怒的砸了砸床,“回来!”
浅瑜燃了香回身一笑,缓缓走近,赢准一手将人拉过纳入身下,哑声道:“宝儿偏要惹恼我?”眼眸紧紧锁住人儿,汗潮的气息将她包裹。
浅瑜抬眼看着他已经涨的通红俊颜,浅浅一笑,“你恼了吗?”
胸膛贴着她的,不断起伏,继续刚刚的未完成的,声音愈见沙哑,“恼了,到明天早上我们都不离开这里好不好。”大手顺着熟悉的方向游移,眼底幽深,心里炙热的恨不得将人纳入心底。
浅瑜再无力开口,任热情将她吞噬。
攻城略地在不留喘息的余地,床幔从轻颤到吱呀作响,高大的身影似不知疲倦,顶礼膜拜那心底的渴望,水波荡漾,推晃间攒起一**惊涛,狠狠的拍打在岸边,天晴方好太久,这攒了许久的暴雨似要一日倾泻。
许久后,浅瑜陷入沉睡,经历过太狠厉的鞭挞,似想一睡不醒,但大手作乱,耳畔一遍遍传来低哑,“宝儿,嗯,乖宝儿,我们这几日都躲在这里不出去好不好,为夫好好疼你如何?”
她几乎每每将将入睡便不得不醒来,眼眸迷离,见那人一瞬不瞬的注视自己,“赢准,你成日脑袋里能不能想些旁的。”
赢准握紧那纤细,欣喜于她的清醒,低头一遍遍吻着那精巧的下巴,“宝儿已经占据了我的心神如何让我想旁的,只想将宝儿关在一处与我日夜颠倒,宝儿,你说好不好。”
比起其他时候赢准的一本正经,每每两人独处他似乎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他急迫的让她看见他对她的渴望。
以往两人恩爱之际,因着浅瑜的瘦弱,他都会避开些自己的重量,如今眼眸欲气浓重,只想两人再无间隙,所以将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肆意感受柔软,浅瑜面色通红,推了推他的肩膀,“别闹了,你太重了。”
“嗯。”一声鼻音,赢准仍旧不进不前,小啄她的粉唇,眼眸低垂。
浅瑜微恼别过头去,那一吻落偏在她侧脸,赢准也不在乎继续啃噬涨得透粉的耳垂。
浅瑜转过头,素手抵住他的唇,“快下去,你太重了。”
赢准眼眸流光,低声闷笑,重量未减,声音低哑,隔着素手凑近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