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很好看。”这也是一种直觉。
“是是,我的女儿最好看,所以爹爹也好看,爹爹不哭就好看了,不信你再看看。”他笑的比哭还难看,可却引得女孩一阵失神……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女孩的眼睛,一瞬间又失去了对这个世界是焦距……眼前似闪过一个画面,浓郁的白色,那是一张病床,病床上躺着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的男人,他枯瘦的面容上闪现着异常骄傲的光彩,氧气管被鼻尖的进进出出的气流蒸起一圈一圈潮湿的雾气。
“他们怎么可能斗得过我的女儿。”
“那可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一颗泪珠滚落,带着灼心的热度,烫的心尖发疼。
“爸爸……”
这两个字完全出自于本能,可是她的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嗳!嗳嗳嗳~我是我是我是!乖女儿,我是。”木启天忙凑近了几步,那种喜悦是无法言表的。
女孩儿回神,他看起来很高兴,他为什么那么高兴?他……是这具身体主人的父亲么?
真好啊……木巡音,好幸福的。
为什么?
啊?
她也不知道啊。
宜仁的住处。
文卓这小子大惊小怪的闯进了宜仁的卧室。
“宜兄,你这是要走?你可刚来江南没多久啊~”
宜仁扔下衣服,瞥了眼文卓,“下一次再这么闯进来,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他挑眉,指了指窗外。
“嗳~别啊,我这不是着急么,你真的要回燕京?”
“嗯。”
“几时动身?”
“看情况吧,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
“你怎么说走就走啊,该不是情伤吧。”文卓好像是知道了什么。
“你这张嘴啊,就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宜仁摸摸自己的下巴。
“嘿嘿,我这人宜兄你还不知道嘛~嗳,宜兄你的手怎么了?这是被哪家姑娘给挠的,那姑娘现在还好吧?”文卓惊,谁不知道燕京宜大公子爱手如命,谁敢伤他的手……那下场~
“没什么,碰到一只胆小的小猫,把它吓坏了,自己的鲁莽怪不得谁。”宜仁瞅了瞅自己手上那些月牙形的弯弯,耳尖一不小心给红了。
“不是吧!宜兄你不是最怕猫的么你竟然还敢逗它~”文卓长大嘴巴,今天的宜兄很不正常啊。
“总得体验新事物啊,你不是和那些新青年混的熟,怎得连这番道理都看不透。”
文卓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就是个赞助,他们都不爱与我说这些。”毕竟他老爹总是想着打压新青年,那些人也不可能与他真的交心,不过他本身也不是要与他们做朋友去的,他就是觉得新青年的思想很有趣。
“也是,阶级首先就不一样。”
“对了,宜兄,我还没问你呢,上一次你约我哥都说了些什么啊?木小姐的选夫时间这几天居然已经淡下来了,这风头也是过的太快了一点吧?”
宜仁四处看了看,然后向文卓招了招手,文卓看他神秘兮兮的,便凑到他跟前,宜仁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
“不告诉你。”
文卓回头怒气冲冲的看着这个笑嘻嘻的人,瞬间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哈哈,别气,是真的没什么可说的,那是一场并不怎么愉快的谈话,我还是觉得我忘了它比较好。”
“嗳~宜兄这是跟我哥吵架了?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