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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以及皮肤表面炽热的两条手臂,道:“方便把体温表拿来吗?我可能发烧了。”

    护士一惊,立马从口袋拔出一支体温表往空中甩了甩,随后递给她。

    “着凉烧起来的吗?你冷不冷啊?”

    楼玉摇摇头,努力把口水下咽,嗓子眼还是疼,就连扑到人中的鼻息亦是灼热的。

    一分多钟后,楼玉把体温表拿出来,果不其然,是有点烧,发热了,但不严重。

    护士:“嗐你先躺下,我去报备一下,给你拿个退烧贴。”

    几分钟后,护士急忙忙跑回来,把成人退烧贴贴在她额头上,说:“你得吃点东西啊,不然没法吃退烧药,我让护工给你拿点吃的过来吧?就在房间里吃,估计你也没什么胃口。”

    护工按照她平日的喜好端来了半碗粥。

    粥只努力吃了几勺子,她实在没有胃口,神色恹恹的想吐。

    吃完退烧药后,继续躺回被子里睡回笼觉才感觉心神都好了些。

    其实她已经很清醒了,但脑壳热。疼——这种疼是一种钝痛,不剧烈,但沉重,有重压感。

    这么一睡,又是两小时。

    楼玉是被强光刺激醒的,准确来说不是刺激,而是她的睡眠时间满足了,先前伴着满屋白光也能昏沉睡去。

    在护士进来后,她再次问了时间。

    “才一点半,睡够了吗?”护士重新给她测量一遍体温,“退热了,身体暂时还有点儿热,这个退烧贴先别撕了,贴到晚饭时候再撕掉吧,好吗?待会要注意保暖,套一件薄的外衣吧别又凉到了。”

    楼玉把自己支起来,除了身体乏力,是一天没进食的软绵绵以外,没其他异象,这回醒来几乎全好了,头不疼心也不异常的跳。

    “洗个脸?”护士试探性问道:“我带你去食堂吃点东西。”

    “好。”

    根据作息安排表,楼玉下午两点十分还需要参与一次团体治疗形式的艺术治疗。

    所谓的艺术治疗,就是利用绘画材料进行表达。

    康复治疗师会放一首音乐,病人根据听来画,然后团体组员一起分享感悟。治疗师之后也会根据病人画的图深入对话,或单独安排治疗。

    楼玉上回做过一次单独安排的艺术治疗,后来觉得这位康复治疗师的功力不行。

    张疏让再提的时候,她就婉拒了。

    这回再参加是由于张疏让说给她调组了,换了一位治疗师,他说先试试水,不行再换。

    总之不参加是不可能的。

    她也明白如果想康复,那就必须积极接受治疗。

    于是楼玉赶在两点十分之前到达治疗室。

    冰冷走廊上没几个人,一路上她都板着一张脸,摆出一副闲人勿近的表情。

    然这种沉默的平衡却在进门前一刻又被打破了,宛如一面镜子‘砰’的一声,炸裂了。

    双方在即将撞上那一刹那,忽然刹住车。

    楼玉往后退了一步,今天时间匆忙,没有束缚一头长发,发量多的原因,昨天刚洗过的头发间还藏匿着洗发水的香气,这一前一后的动作,全都争先恐后往她鼻息里扑了。

    楼玉堪堪抬起头,对方稳稳站在原地,神情似乎透了点不备,不过马上就消失了,持着一副淡到‘我自闭’的脸孔,以陌生的眼神注视她。

    楼玉也同样注视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额头——退烧贴。

    她知道病区里没有自杀自残倾向的病人都可以穿自己的衣服,那些穿病号服的人要么是有这种倾向,要么是从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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