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我就要走了。”
“骗子,刚还说要替我去买箱子!”余馥甩开他的手,小跑着去冰箱拿了两听啤酒过来,顺带用脚勾上门。
江以蒲瞧着她细长光滑的脚,自然而然地挪了下位置,让出靠门的半边床。
“我找人给你置办,联系搬家公司,待会把信息发到你手机上。你们商量好搬去哪里了吗?房子有没有着落?如果有需要,我……”
余馥喝着半口啤酒,还没咽下去,堵住他的嘴。
“你都给办好了,我哪里还有什么需要?”她嘟嘟哝哝地说完,啤酒顺着嘴角流下来,滑进衣衫里。
剩下的都到另外一张嘴里了。
江以蒲的喉结动了动,嘴唇润润的,看着她笑。余馥被看得有点发毛,最讨厌他什么都不说也不做就光看着她的样子了,再大的能耐都能被他耗光。
“要不,再来一次?”她歪着脑袋,舔了下嘴唇。
江以蒲慢慢说:“好。”
“诶?我说着玩的。”
“我挺认真的。”
嘴上这么说,看着却不是很认真的样子,有点像酒吧夜初次见面,眼神甜蜜蜜的,莫名其妙让她觉得他在撒娇。
偏这男人一副优雅沉稳的气质,哪哪看着都和“不正经”没什么关系。
余馥捏着江以蒲的下巴,指腹轻揉,缓慢地转动着,眼神微呷一丝笑意,看不出好坏,连靠过来的声音都听不出轻重,只是指尖的力道加重了些。
将他的脸正对向她。
“好吧,就一次,不能太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