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免不了失落,她再喜欢归喜欢,理智还在,她这个文科废学文就是找虐。
“你不偏科,怎么不学理?”
“我喜欢文科。”迟砚把孟行悠上午写完的英语试卷改完,拿给她,“错的再做一遍,画圈的都是重要语法,必考,死记都要记下来。”
孟行悠接过,看见错的题比前几天少了三分之一,总算安慰一点:“要是我期末都能考及格,我请你吃大餐。”
迟砚敛眸,尾音上扬:“那我吃定了。”
孟行悠心里一喜,埋头继续自习,没再说话。
晚自习回宿舍,孟行悠感觉脑袋昏沉沉的,以为是最近看书太多没休息好,今晚没再增加复习量,写完作业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醒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差点起不来床。
孟行悠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人打了一顿似的,全身酸痛,头也昏眼睛也睁不开,甭管理科文科都像是催眠,精神状态极差。
大课间的时候,孟行悠撑起精神去走廊接水,想着活动一下能醒醒神,结果一站起来腿就发软,不受控往后面倒,又跌坐回座位上。
迟砚听见动静看过来,见她脸色通红,没多想就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
好烫。
“孟行悠,你是不是发烧了?”
孟行悠看什么都好像在转圈圈,头似有千斤重,趴在桌上恹恹地,努力听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哼哼唧唧两声,不太耐烦。
迟砚怕没摸准,换了一只手,对比自己的额头,又摸了一次,还是烫,起身皱眉说:“起来,我送你去医务室。”
孟行悠忽冷忽热,现在冷劲儿过去,轮到热频道。
迟砚的手冰凉凉的,贴在额头上特别舒服,她理智涣散,忘了这人是谁,伸手按住迟砚要抽回去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傻兮兮地笑起来,嘴里说着胡话:“好……好手!给你悠爷多贴会儿!”
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