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俯身望着怀中的尤物,身上却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的手慢慢地从孔吉胸前向下滑去……
金安旭透过屋门缝隙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他终于跳起了嘴角,哼笑了一下:王啊!您就好好享受这梦寐以求的可人儿吧!明日……内臣还会再给您一个礼物的。
翌日早上,清冷的阳光照进屋中,王坐在榻边皱着眉、低着头,右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头。
孔吉默默抱着双膝,蜷身在一旁,他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然后将头埋进了双臂。
“孔吉,寡人昨天真的……什么都没有做!”王无可奈何地跟孔吉解释着,他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似乎是有些不知……要如何面对孔吉了。
孔吉也不回应,只是自己默默待着。
王一下子从榻上站起身来,气得直在空地处来来回回踱着步子。
昨天究竟是哪个混蛋在酒里动了手脚?又是哪个混蛋在自己马上就要把孔吉吃到嘴里的时候,一下子砸晕了他!
王越想火气越大,他不想孔吉就此冤枉误解自己,可昨天的事……他真的解释不清!
王一甩手,拨开了敞怀凌乱的衣襟,然后急促地喘着气,自言自语着:“究竟是谁想这么陷害寡人?寡人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说着,他双手抄在腰间,目光游走在半空。
孔吉原本不打算搭茬的,可他突然想到陆飞蒙曾经也是被下了药,带进了崔府,可最终还是清清白白地走了出来……
“王上,不要追查了;现在是国丧期间,孔吉看您心情不佳,陪您饮酒已是死罪!如果……您在国丧期间‘临幸戏子’的消息,一旦不胫而走……那时候,不但孔吉大祸临头,您……也会深陷泥淖、无法自拔!”
孔吉深深吸了口气,条理清晰地为王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王的怒火瞬间消了一半,原来……孔吉还真是把自己当成王的“朋友”了;所以,他才愿意在自己心情不佳时与之痛饮度日;所以,他还愿意保持着清醒,为自己分析这件事的利害。
王回过身去,看到孔吉仍旧光着上身,然后几步走到榻边,立即抓起了锦被,小心翼翼为他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