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意是以揶揄的口吻缓解气氛,现在……当她没问。
并且连转移话题的目的也没达成,还遭季新成进一步“追杀”:“你在你外甥女那里连直系亲属都不是,你想视她如己出没人阻拦你,但上升成你的义务,总要有个匹配得上分量的理由。”
娄迩平静道:“我姐姐没办法陪伴葭葭成长的遗憾,就是我最大的理由。”
季新成还是感觉她有所隐瞒。
娄迩堵了他讲话的机会:“其实耳环勾住的线,没那么难解,是不是?”
季新成默认,但仍未放开她:“娄女士,你得再赔我一件衣服。”
“好,我赔。谢谢季医生。”娄迩莞尔,“现在季医生可以放开我了吗?”
季新成在约莫三秒钟后松手。
后颈和耳珠处的擦蹭消失,他的呼吸也终于远离。娄迩似重新拿回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急急要抬头起身。
胸口却被扯住,还扯得她险些走光。
娄迩扑回去,定睛一瞧,是她的胸针又勾住了他的线衣。
“……”
“你的这件衣服线口很会起线……”
“你的首饰很能找事。”
两人同时开口,娄迩是纯无奈,季新成是纯吐槽。
而这次勾线的位置比方才的要尴尬,一方面胸针在她身上的位置尴尬,另一方面,因为在此之前她伏低身,造成他的衣服起线的位置更尴尬,在他的腰部偏下。
“娄女士得自己解。”季新成摆开两手做投降状,以示意他伸手到她胸口不合适。
娄迩其实也不合适直接上手,毕竟他那儿同样是敏感部位。
但还是很好解决的,往上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即可,方便她摘掉她的胸针。
娄迩也是这么做的。
可撩高后,娄迩发现自己面临新的尴尬——
他……里面没穿其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