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道:“其实那个卡牌,我变倒是能变出一个……不过要是正经查起来怕是要露馅。”
她掂起一粒瓜子壳,回忆了一下身份证的样子。瓜子壳之中被注入零星灵力,溢出的灵力就宛如流星般围绕着张狂的手指。
那瓜子壳渐渐化为一张扁平的卡片,咋一看竟然和真的身份证相差无几。面上规规矩矩的印着方正照片,出生日月,甚至还有底下的一长串数字。
不过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卡片少了很多荧光底纹,而且下面的数字基本是乱序,并没有真正序号的规整。
仅仅看过几眼,便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张狂把“卡片”随意地丢在桌上,道:“只是普通的障眼法而已,虽然看上去有所不同,但它本质上还只是一粒瓜子壳。”
还是得走着正规渠道。
。
第二天,陆谦便带着张狂来到了附近的警察局,打算把身份证明之类的都弄一下。毕竟这些都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工作的根本。
虽然是工作日,但警察局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在等候着通知。两人拿了号后便等在长椅上,号码很多,乐观估计都要等上那么一两个小时。
不过说实话,因为听力灵敏的缘故,她并不是十分喜欢喧闹的环境。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小孩的哭闹声,劣质圆珠笔划过纸张时的沙沙声,像是泛开的细碎泡沫一般,层层叠叠地荡进耳廓。
“我出去走走。”张狂站起身,和陆谦说到。
陆谦摘下一边耳机,连忙说:“好的老大!我在这等号!到了就打电话叫您!”
张狂点头以示感谢,便走出了喧闹嘈杂的警局。外面空气没有室内空气的沉涩与闷热,抚过脸颊,带走了几分太阳的灼热。
令她稍感意外的是,在警局前方树下站着聊天的两人,竟然都是她熟悉的面孔。
不远处的小警察穿着制服,年轻的面孔多带了几分阳光与朝气。他们两姐弟的面容虽然十分相似,但夏知陶眉眼中蕴含着更多的沉稳与老练。
而站着和他聊天的老伯,便是前几天在工地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男人。
张狂向着两人走去,声音远远地便传入她的耳中,“伯伯,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去帮您,您一定会讨到公道的。”
老伯不住的道谢,感激地说:“谢谢你啊小伙子,谢谢你愿意支持我。”
夏知嵩说:“嗯嗯,傅伯伯您不是要找律师打官司吗。我老姐刚好就是名律师,她特别厉害,帮好多大公司打赢了案子。我回去和她说一下,她来帮你打官司的话,保证那些人会得到应得的制裁!”
老伯千恩万谢的走了,夏知嵩看到走来的张狂,先是稍有惊讶的张了张嘴,随后雀跃的招起手臂:
“女侠!好巧啊又见面了!”
喊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侠,下次就该喊姐夫了。
张狂对称谓不是十分满意,但看来夏知陶弟弟还是认得自己的,也算是从侧面离老婆更近了一步。
“你还认得我。”张狂笑笑,眼角沾染了几分浅淡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记得。”
夏知嵩说:“这怎么会忘,当时您的身法真的是太帅了!那擒拿手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出手便将那小偷给制住。”
他望着张狂,眼睛亮晶晶的,语气中也溢满了崇拜与仰慕之意,“要是我有您那么厉害就好了。”
“会有的。”张狂道。
和夏知陶不同,夏知嵩简直就是个究极话痨,他也不管张狂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