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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殊色为祸
缺,也浑不在意,本王感动之至,更何况把清秋接入王府,他能得偿所愿,本王也不必再背负薄幸之名,有何不可?”

    他一顿,又不疾不徐地说:“还是说锁大人所言不实,方才一番话,只不过是在同本王客套罢了。”

    锁大人讪笑着说:“当、当然不是。”

    傅寒京微微颔首,“那便这般定下。”

    “这——”

    锁大人直发愁,这都是什么事儿!

    所幸傅寒京还要去见太后,没有在这里待太久,他一走,锁大人便如临大敌地问道:“清秋,这可怎么办?”

    锁大人一向是个靠不住的,成婚前靠两位高堂,给他在朝廷谋了个一官半职,好赖不赖地混了下去,成婚后有夫人,事事由赵氏来操持,俸禄悉数上交,自己半点心不操,这会儿赵氏不在,锁大人就没了主意。

    “进他淮南王府容易,谁知道还出不出得来了?”锁大人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后悔不迭地说:“我这张嘴真是欠得慌。”

    “进王府也可以。”锁清秋稍微想了想,笑眯眯地说:“王爷又瞎又瘸,反正占不到什么便宜,而且陛下应当也会收敛一二,我们用不着再提心吊胆了。”

    “不行。”锁大人苦着脸说:“你娘肯定不会答应。”

    “爹,这篓子可是你捅出来的。”锁清秋瞟他一眼,凉凉地说:“若是不进王府,你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没有。”

    锁清秋把黑发拢至耳后,轻轻地说:“那就只能这样了,毕竟——王爷要比陛下好对付一些。”

    这厢的两人打着傅寒京的主意,另一头的正主,已经来到了慈宁宫。

    “王爷来啦。”太后身边的大宫女见到傅寒京,连忙向他请了安,示意一旁的宫女进屋知会一声。她叹了一口气说:“每逢冬日,太后娘娘身上的老毛病就会犯,日日夜夜骨痛难忍,今儿个甚至疼得太后娘娘连早膳都吃不下。”

    傅寒京嗯了一声,淡淡地垂下眸,没有搭腔。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宫女搀着太后走出来,大宫女上前搭手,两人一同把太后扶上座椅,又弯下腰给太后轻轻捶腿。

    傅寒京道:“母亲。”

    “咳。”太后倚在一侧,捂唇轻咳几声,尽管已生出许多华发,但眉眼依稀可见旧时风华,艳丽无双。她低头望一眼自己的宫女,幽幽地说:“我这么一身病根子,倒不如早早死了罢了。”

    傅寒京皱起眉,“过了冬日便好。”

    “过了一年冬日,还有来年冬日。”太后微微一笑,掩不住神色里的疲倦,“这诸般折磨,竟是一个没完没了的。”

    太后年轻时不过是一个农家女,名唤温三娘,与同镇的书生订有亲事,不想无上皇南巡时途经此地,见她姿容秀妍,直接将人掳走,一夜恩宠。温三娘哭过、闹过,却无济于事,只得认命,待到无上皇驾崩,他下旨要温三娘殉葬,实则是打算放温三娘归乡,然而先帝却将人留了下来,温三娘始终惦念着家乡,于是她苦心积虑许久,终于在一日出逃。

    只是这么一回乡,温三娘方才知晓是她的阿爹亲手向无上皇献上自己的画像,换得黄金一万两,而她那心心念念的书生,多年未娶,并在国丧之后,为见她一面,前往京城,却又在试图靠近自己时被先帝下令捉拿,乱棍打死。

    彼时温三娘只觉天翻地覆,心痛如绞。

    追捕她的官兵很快赶至村庄,温三娘被带回京城,自此她只剩下无尽的折磨——她逃跑,便被挑断脚筋;她寻死,便被挑断手筋;她不肯承欢,便被施以药物;她被困在一方宫殿内,夜夜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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