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划水的理由,总之他还没过够晒落日做跟宠的闲适日常。
偶有晚风温凉,也是细细的一阵,相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直看到紫阳花瓣旋舞,写着他名字的卡片上下翻飞,门口不见人,藤椅上倒扣着抱枕和书。
相良长长吁一口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回来啦。”
然后怀着一腔到家的心情走进门里。
“晚上好,相良君。”阿枫这边还有一位客人,她一边敲背一边跟他寒暄,声音一颤一颤,“今天放学这么晚呀?”
客人趴在床上都看傻了。姑娘,这位少年是开久高中的啊,你确定他真的有上下学这一码事吗?
相良面色不善地甩了一眼那多余的第三人,应了声,“阿枫,有东西吃吗?我快要饿死了——”
他拖了点长音,整个人因为有了可依赖的落脚点而变得怠惰起来,好像刚才拒不吃晚饭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阿枫又不知道相良抛基弃友的恶劣行为,对他有求必应:“冰箱里有米酒和点心,你自己去拿吧。”
于是相良暂别他的田螺姑娘,直奔厨房而去了。
目睹了狂犬撒娇这一大型震撼场面的客人瑟了瑟肩膀,忐忑不安地问:“那什么,这是你的男朋......嗷!!”
“抱歉啊。”阿枫毫不留情地一掌在他酸痛处按下去,“您小声一点呀。”
她屏息凝神,侧耳向厨房那边确认了没有动静,才继续小小声地道:
“我还没有追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