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地方,已经是不寻常。
他不过试探下,还真有。
青年拿烟的时候应逍注意到,对方犹犹豫豫从立柜里掏的,其他普通的则陈在烟柜中。诸多蛛丝马迹串联起,他隐约有了头绪。
“派几个人盯住各个县出口,出进车辆都记下号。其余的今晚不用守了,他们这两天应该都不会有动作。”蛇已经惊了。
任意搞不明白,应逍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就放松戒备了,但还是照做。
“买到了?”
他烟瘾犯,挤眉弄眼往应逍身上摸。结果碰到对方腰间硬邦邦一块。掀开看,是把黑色七七式手-枪。
任意立马醒悟,他为何舍近求远不找宾馆却去小卖部找烟,看来有心护花去的。
“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看见什么吗?”
任意抄手,装情圣道,“我最讨厌看两个人相互惦记,却他妈的就是绷着不联系。”
应逍:“……说得像刚刚出门的是一老太太,我就会袖手旁观似地。”他义正言辞反驳。
“这波概念偷换得666。”
既然料定今晚没事发生,应逍松了神经赶人,顺便将只抽过一根的那包烟扔给任意。
“卧槽。”他接过一看,“月安县已经富得流油了吗。”
这种烟草局每月定量发售的货,居然卖到月安来了,果然不寻常啊、不寻常。
可没等深谈,应逍手机铃声响,任意砰一声被关在门外。
宋卿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不过一个闪念,这通电话就拨了出去。
应逍接很快,大概没料到她还会主动给他电话,以为出什么事,“怎么了?”口气严肃。
听筒那头却是长久的呼吸声。
他拉开窗帘往四合院的方向望去。没打斗痕迹、没呼喊,方耐住性子。
不知过多久,
“是分手后学会抽烟的。”她鬼使神差脱口而出——
“加上我爸的事,太难过了。不敢每天喝得醉醺醺回去让我妈担心,只能抽烟排遣,否则熬不住。那,你呢?”
突如其来的推心置腹,竟让应逍莫名其妙嗓子发紧,“我……什么。”
“摘柿子、下楼买烟、薄荷油。是顺手,是巧合……
“还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