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沈大夫不知去哪儿了,连医馆都闭门了,我只好找了另外的大夫。”
易梓骞边咳边道:“请这位大夫过来吧。”
那名白须老者弓着身子,上前在按在易梓骞手腕处听诊,老者问诊一会儿,收手道:“寻常热病,受了凉又受了惊吓,才导致心象紊乱,我开几副方子便好了。”
淳儿听了老者言,喃喃道:“郎君受了惊吓,怎么会,难不成是因为昨夜在街上……”
她略微思索,突然夺定道:“我知道了是那贱仆,是他没有护好郎君。”
易鹤听了,问道:“是怎么回事?”
淳儿心想正是赶走那个奴隶的机会,让他离郎君远远的,于是添油加醋道:“回三郎君,这名贱仆名叫阿青,昨日我与郎君被人群冲散后,定是他保护不周,轻心怠慢,让郎君受了吓。”
易梓骞听她是胡搅蛮缠,出口成谎,呵斥道:“淳儿,不许胡说”。
却因嗓子疼的厉害,说完便呛到了,咳个不停。
老者一看这情况,赶紧劝言道:“郎君心脉弱,又在病期,忌不可发怒啊。”
易鹤见易梓骞咳的是脸颊绯红,两抹病容潮红,在那瓷白肌肤上似胭脂红晕。
易鹤顺势搂住了他,用手轻拍他的背部,发现触碰的这幅身体纤细柔软,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淳儿看自己惹郎君气着了,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跪下来,慌张道:“郎,郎君,消消气,淳儿只是不喜欢阿青,才这么说的。”
易梓骞顺过气来,道:“你自己出去吧,我现不想见到你。”
淳儿低着头瞧了郎君一眼,咬了咬嘴唇,道:“是……”便出去了。
易鹤对老者道:“老大夫,还请你把治病的方子写下来。”
白须老者道:“甘草根、牛漆草、菩提花、洋甘菊,按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一日三餐饭后服用。”
易鹤道:“多谢老大夫。”
易梓骞道:“咳咳,多谢大夫。”